,心中却满是对李在邦的期待。
袁梦蝶见宫淑芸不以为意,不禁焦急道:
“你的李在邦若再不来,徐一哲他们恐怕就要到了。
若他们伤了你家人,我可无能为力。”
宫淑芸闻言,心中一紧,急忙抹去脸上的泪痕,尴尬地笑道:
“梦蝶,我先行一步,你自便吧。”
袁梦蝶轻轻点头,心中却暗想:不听劝告,总有吃苦头的时候。
宫淑芸戴上墨镜和帽子,匆匆离开了餐厅。
于丽莹瞥了李在邦一眼,轻声说道:
“你刚才的话,恐怕宫小姐回家后会遇到麻烦。”
李在邦眉头微皱,略显担忧,他朝于丽莹投去询问的目光。
于丽莹却豁达一笑,拉着李在邦快步下楼,驾车直奔宫淑芸的家。
虽然宫淑芸是当红明星,但这些年她的收入都投入了家人的公司,不仅没赚到钱,还背负了沉重的赌债。
如今,她们一家虽住在繁华地段,却只是普通住宅而已。
车缓缓停在小区门口,李在邦和于丽莹急忙进入宫淑芸的家。
他们来到一栋住宅楼内,还未乘电梯,就听见楼梯口传来刺耳的谩骂声。
“你还知道回来?徐一哲一会儿就带人过来,你有钱还吗?”
李在邦紧握着于丽莹的手,缓缓上楼。他们看见宫淑芸正站在房门外,小声啜泣,身边围着几人。
有人责备道:
“就知道哭!今天若凑不齐赌债,他们不会放过你的!早让你嫁给徐家,你为何不听?
看徐一哲来了你怎么办!”
一个中年妇人却为宫淑芸辩解:
“少说两句吧!这些债都是你欠下的,你弟弟已经帮你还不少了!”
另一人却不依不饶:
“到如今你还帮她说话!若当初她答应嫁给徐一哲,我们何至于沦落至此?”
站在楼下的李在邦再也听不下去,于丽莹也义愤填膺。
他们上楼后,不顾宫淑芸震惊的目光,于丽莹指着那人的鼻子怒斥道:
“逼妹妹嫁人来还债,你还算男人吗?”
宫海山被问得愣住,脸色阴沉地瞪着于丽莹:
“你是谁?这是我们的家事,你凭什么插嘴?”
宫淑芸小声解释道:
“哥,他们……他们是我朋友。”
李在邦迈步上前,他的目光如寒冰般射向宫海山,语气冷冽:
“欠债自偿,宫小姐与你无干,更无义务替你偿债,这个道理,你可明白?”
宫海山身材魁梧,他挽起袖子,气势汹汹地想要教训李在邦,恶狠狠地回应:
“哪里来的小子,竟敢教训我?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算什么东西!”
李在邦不为所动,他的眼神坚定而果敢,仿佛一道冷光直刺宫海山的内心。
李在邦平静地陈述:
“宫家有心与徐家联姻,是宫小姐自己反悔,非他人之过。
宫家的困境,应由宫家自己承担。”
宫淑芸见状,生怕两人动手,她急忙上前拉住宫海山的胳膊,轻声劝解:
“哥哥,别动手。”
然而,宫海山却一把推开她,冷哼一声,显示了他的固执和无情。
李在邦见状,迅速稳住即将摔倒的宫淑芸,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怒火。
此时,于丽莹也看不下去了,她抬脚欲踹宫海山,却被宫海山一把推倒在墙上。
高跟鞋使她的身体失去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