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老太太所说,宋家从老爷子那只分了五亩地,但因为穷的揭不开锅,只种了不到半亩,剩下都荒着。
昨天卖野猪得的银子刚好可以用来买种子,顺带可以给家里添置日用吃食之类的东西。
柳衔儿身着一件素衣长裙,不施粉黛,她这张脸反而越素越美。
路过窗户前时,宋京玉正倚窗读书。
柳衔儿趴在窗前,笑着道,“还真是按着标准长得,生的如此好看,之前怎么没发现?”
小时候的宋京玉要帮宋父在田里种豆,每到夏秋就晒得黑黑的,跟炭一样,虽然到了冬日又会重新捂白回来,但是她也未想过曾经的竹马会生的如此端正的好模样。
宋京玉眉心皱着,心中疑惑的睨了她一眼。
可下一秒,柳衔儿的手就摸上了他的胸口。
看着身上这只不安分游走的爪子,宋京玉直接抓住她的手,气的胸口起伏不定。
他手劲实在是大,撇的柳衔儿直喊疼,“疼疼疼!”
宋京玉突然意识到什么,慌得松开她的手,白净的脸瞬间红了,薄唇启道,“疯子!”
清茶香味淡淡飘出,这张脸五官棱角分明,一双桃花眼似一池春水被飘落的桃花惹动涟漪,好一个标准的如玉似的人。
即使身残不便,却也保持着良好的习惯,整个人干净清爽。
她不敢想宋京玉这样一个儒雅公子哥,在瘸腿之前得有多少姑娘追着喜欢。
柳衔儿见他被气的脸红又不知所措的样子,越发觉得可爱至极,她笑着耍赖道,“我们是夫妻,摸摸胸口怎么了,摸你鸡鸡也是天经地义!”
“满口胡言秽语,简直有辱斯文。”说罢,红了脸。
见好就收,她道,“我看你一直在看一本已经破的没法翻页的《中庸》,等我去镇上回来给你买一本。”
“钱还是花在修复酒楼上吧,我这本还能看。”
“打住,修复酒楼不差你这一本书钱,只要夫君需要,那就买!”语调格外阔气,像极了勾栏酒肆里肯为美人一笑而掷千金的公子哥儿。
柳衔儿说完骚话刚准备拿起背篓,就听到大门口叽里呱啦的传来吵闹的声音。
“嫂子!大伯娘带了好几个婆子来咱家门口撒泼来了!”宋小云起了个早出去挖笋,回来就看到门口这么一出,赶紧跑过来找柳衔儿,筐都掉了,新鲜的竹笋撒了一地。
柳衔儿见状忙过去帮她捡起竹笋,还没等她开口安慰小云,以大伯娘为首的几个婆子就已经闹到了院里。
婆子个个膘肥体壮,气势那叫一个强。
“宋京玉你给我出来!把地契拿出来,不拿今天我们还就不走了!”大伯娘带头道。
柳衔儿将小云护在身后,站在她们跟前,故意打趣道,“一大早大伯娘就这么有劲头啊,呦还带了这么多人,正好!去把我家东边的那五亩地犁了去,我在这就先谢过大伯娘了。”
“你!你当我是牛是不是?”大伯娘气的牙痒痒,瞪着柳衔儿。
“你算个什么东西,去把你家男人叫出来!”
“宋京玉你们母子俩装死呢是吧!把地契交出来!”
“来人啊,都来看看啊!各位评评理,霸占地契,欺负亲伯娘啊,我们家日子过不下去了,他们家过得油光鲜亮的,还有没有天理啊!”
宋家这边热闹起来,越来越多的村民围过来看戏。
“你们胡说八道什么,根本不是她们说的那样,大家别信啊!”宋小云都快急哭了。
柳衔儿抄起一根柴火棍,吼道,“走不走?不走一个都别想跑了!”
见她想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