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下乡是大势所趋,没办法的事。您没事可以想想怎么管理他们更好才是。”
“还能咋管理,这些人尽是不服天朝管的多,听话的少。”郭村长想想都头大。
老马头劝解道:“行了,多大的事,定几个规矩,犯了就罚,多简单点事儿。”
“对,这办法行,你可以和村干部们商量商量,表现好的奖励,不好就罚,奖惩分明,他们也无话可说。尤其要结婚的,必须领结婚证。”
“都结婚了,领不领证有啥区别?”郭婶子还是觉得办婚礼才是正经结婚。
“婶子,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出门在外,谁知道一男一女是夫妻,这结婚证一出,是不是都知道了。”
“那不出门也没啥用啊!”郭婶子还是觉得用处不大。
“婶子,你想,如果一个知青回城了,他的老婆去找他,他要不承认,谁能证明他是夫妻关系,可如果领了证,这证一出示,他想否认都不行。您还觉得这证没用吗?”
安漠雪也是希望村长重视,等到几年后有回城的知青,不要发生什么悲剧才好,少一例也是好的呀!
郭村长说:“漠雪说的有道理,防范于未然,这个我得和村里商量商量,不行结婚就必须领证,就当普及国家法律了,那天我去镇上问个明白,回来好讲给村里人听。”
老马头说:“这样好。”
“郭叔,再有我的信,我没回来,就都给马叔保管就行。”安漠雪对着郭村长说。
“行,记住了。”郭村长答道。
一顿饭下来,她没怎么吃饭,不时的给几个人倒点酒,夹点菜,忙的不亦乐乎。
几个人这顿饭吃到很晚才散场,郭村长和郭婶子先走,老马头和马婶子走在后面。
老马头对安漠雪说:“注意行踪隐秘,越少人知道越好,安全第一。”
“马叔,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给,这是家里的钥匙。家里还有一些吃的,别忘了都拿走,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呢!粗粮我都分村里的几个孤寡老人了。给你和我婶子的药别停,药要是吃没了,我还没回来,我会邮回来的。”说着把手里的钥匙递给了老马头。
老马头接过钥匙,说:“嗯,走了,你也回去吧,早点休息。”
第二天早上,天刚蒙蒙亮,安漠雪背着背包,深深的看了一眼自己住了半年的家,大步离开了安乐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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