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只是为了镀金,让自己的履历更好看一些。我们学校对于第二学位要求并不严格,我连课都没有去上过几节。”
他略带几分无奈地抬了抬眼镜,解释道:“心理学知识,咱们常人都会知道一点。比如脸红是害羞或者愤怒之类的……这个专业从来都是要拿个简单的毕业证容易,要深入才是最难的。我其实根本算不上懂心理学。”
说着,他轻叹口气,双眼温和地直视着樊总和樊夫人。
柔声道:“我也不相信婉晴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也许真的有人跟她说了不该说的话,她才会这样子。樊伯父和樊伯母怀疑我也是正常的,但是我问心无愧,樊伯父尽管可以调查。”
“清者自清,我身正不怕影子斜,相信樊伯父这么明事理的人一定不会冤枉我。”
他表现得可谓是坦荡至极:“樊伯父有什么想问的也可以尽管找我,我一定知无不言。”
他这段时间,对樊婉晴的好,并不是没有作用的。
更何况表现得天衣无缝,将一个被冤枉之后,震惊却又坦荡的形象演得入木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