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皇子此言一出,在场众人若寒蝉,没人敢声,大气都不敢喘。
涉及皇位的事,谁也不敢掺和。
唐皇被气得脸色铁青,儿步过去,抢起巴掌甩在白昇脸上。
啪一声脆响,声音清脆,打得白昇原地转了三圈。
云缺从唐皇的手劲来看,这位大唐的主人也有修为在身,只不过没出全力,否则大皇子的满嘴牙肯定保不住。
“父皇!我说的都是实话!”
白昇被打,更加气急败坏,大骂道:“忆白龙居心不轨,他就是图谋我们白家的江山!留着他,早晚是个祸害!”
“你给我闭嘴!孽子!“唐皇气得大口喘气,手指颤抖的点着大皇子骂道:“滚出去!给朕滚出去!禁足一年!”
日异捂看脸,怒气冲冲的转身就走,只是走出两步就停了下来,在他面前,横起了一把银色长剑。
剑身上寒光流转,杀气腾腾!武威主以长剑,挡住了天皇子的去路白异仗看自己是皇子,毫无惧色,扬起脖子道,“来呀!有种你杀了我啊!”
忆白龙刀削斧凿般的面庞上,始终毫无神色变化,冷得犹如一尊冰雕,声音冷淡的道:“半月之后,若去不了天澜宝境,我自会取你人头。”
取你人头四个字,带着万重杀意,在场众人听闻之后齐齐打了个寒颤。
人们都知道武威王的话很少,轻易不会开口,可一旦开口,必然说到做到。
杀皇子这种事,别人没有胆量,但武威主肯定会动手!一声,长剑归鞘。
一袭白袍的武威王大步离去。
留下一群人在大殿里大眼瞪小眼,膛自结舌。
好好的一场酒宴,变成了窝里反,云缺只当看个热闹,反正是唐皇的家事,与自己这个外人没关系。
至于御儿干殿下,或许别人会在乎,云缺可一点都不在乎。
干儿子干爹这种关系,有用么?说得好听是干亲戚,说不好听就是拉关系而已,听听就算了,真要认真,那才是傻瓜。
武威王走后,唐皇又给白昇来了两脚,骂道:“你自己去找花王!这次进不去天澜宝境,你小命不保!自己惹的祸,你自己承担!滚!”
大皇子被皇帝骂完,气哄哄的走了,看样子不像去找花王,而是去找花魁泄愤。
一场酒宴不欢而散。
唐皇被气得不轻,拂袖而去。
顺主白方丰查看看被烫坏的牡丹,心疼道,“极品的洛阳红啊,就这么被毁了,完了完了!这次宝境肯定进不去了呀。”
云缺就在旁边呢,看看化朵道:“剪断这朵,也许半月后还能再并一朵。”
“没那么容易,如此极品的洛阳红,比灵草价值都高,花已有灵,一旦烫死,别说半月,十年都未必恢复过来,哎,白异那孩子就会惹事。
白方丰苦着脸,看了看云缺,把烫坏的牡丹往云缺怀里一塞,道:“智杖啊,你是雷音寺高僧,回去试试给这朵洛阳红念念佛经,也许能起死回生呢。”
云缺用力的按了按花盆,再次忽住把花盆扣在眼前这老头脑袋上的冲动。
“念经可以,王爷以后别称呼法号可好,叫我云缺就行。”
“哦哦又忘了,瞧我这脑子!”
白万丰拍着云缺的肩膀,叮嘱道:“尽力而为吧小缺子,你也别太为难,弄不活也不怨你。”
云缺的额头上,有青筋在跳,第三次忍住了扣花盆的冲动,又是小缺子,又是智杖,你这老不死的就不能叫点好听的吗,“不知顺主府在何处,主爷对养花一道肯定精通,晚辈若遇到难题,还要请教主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