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养胎,应该就就是打算搁盛家养崽子,真得提前准备一下,免得小虎崽出生,没住的地方。
盛希平摇摇头,“我也不知道能有几个,一般时候,野外的老虎好像都生的不多,一两个。”
野外条件艰苦,母虎即便剩下多个幼崽,最终能养大的也就一两个。
不像动物园里,有的一胎可以生三四个,在饲养员的帮助下,都能养活。
“哦,那行,明天我上山割点儿柳树条子啥的,编个大点儿的筐,给养孩子用。”盛连成点点头,心里有数了。
爷俩稀罕了一会儿,赶紧就下菜窖去了。
菜窖挺深,里头温度还挺低的,里头放的那些白菜萝卜土豆,都挺新鲜。
当然,到了季节,那萝卜难免要糠一些,土豆也开始冒芽儿。
爷俩把菜窖剩余的菜都归拢了一下,按照张淑珍说的,把白菜帮子扒下来几层,里头好的暂时先不动,菜帮子装到土篮里,拎上去。
忙活完菜窖,时候也就不早了,爷俩一琢磨,下午再去洗澡吧。
盛希平回到西屋想歇一会儿,结果就看到写字台上有封信。
看了看邮戳,就是这几天刚寄来的,地址有点儿眼熟,却一时想不起是谁了。
信没拆开,应该是家里人没动,盛希平忙撕开一头,拿出里头的信来。
“妈,我出去一下啊,有点儿事。”
盛希平看完信的内容,急忙就从家里跑了出去,直奔郑先勇家。
郑先勇刚下班回家,坐炕沿上抽烟呢,见到盛希平进来,还挺纳闷儿的。
“希平,大中午的你过来,有啥事儿啊?”
“叔,有点儿事情找你商量。”盛希平挨着郑先勇身边坐下来。
“我有个南方的朋友,就是去年陪着维民去沪市安假肢的时候认识的。
他在家具厂上班,他们厂想要从东北进点儿木头,来信问我有没有门路。咱场今年计划外木材还有多少?”
刚才那封信,是南方一个姓侯的人写来的。
当时在沪市旅店,这个侯亚双跟盛希平还有陈维民住一个房间,他也是陪着同事去安假肢。
在一起住了一个多月,闲着没事儿的时候大家就凑一起聊天,偶尔弄点儿好菜,还喝两杯,这一来二去的就熟悉起来。
侯亚双是南方某个家具厂的小头头,他们家具厂以前都是从上一级木材公司进货,价格比较高。
南方人心眼儿多,如今政策也在松动,他们就想淘登点儿便宜的木材却找不着门路,侯亚双一下子想起盛希平了。
当时盛希平离开沪市前,跟这些相处好的人都互换了联系方式。
侯亚双翻找出盛希平的地址,就给他写了信来,问能不能弄到木材。
这一行盛希平熟啊,上辈子他干过。所以拿到信之后,盛希平就来找郑先勇了。
每个林业局、林场,都有计划外的木材,或多或少而已,这些木材不走统一调拨,归本地自由支配。
当然,想要拿到计划外指标,也是非常困难的,没有够硬的关系根本不行。
“咱场计划外的倒是有一些,你那朋友要多少啊?”
郑先勇沉吟片刻,没说具体有多少,反而问盛希平的朋友打算要多少。
“那头说,最少五个车皮,要是有的话,十个八个的也不嫌多。”
一个车皮大概是能装五十来立方,五个的话,就是两百五十立方米。
郑先勇又沉默了一会儿,“按说,咱都这些年的老关系了,你张一回口,叔咋地也得给你办。
这要是十方八方的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