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保留可用材。
比如说径级在八到十工分,长度可达三米三左右的硬木,可以用作车立柱。再细一些的,可以当做海带橛子等等。
这种用油锯下料,装到拖拉机上,运回林场。
其余的杨木、椴木等软木,则是不论径级大小,一律截成段儿,塞到进料口里面。
通过削片机工作,粉碎的木片儿就可以通过出料口扬到车斗里。
之后,工人用大板锨和麻袋,将粉碎的木片装起来。
等着堆集到一定数量时,用拖拉机拖拽到小火车道附近,再由台车运到松江河造纸厂,按一袋多少钱结算。
局里研究的削片机有了用武之地,林子里那些原本只能当烧柴的枝丫材,也能变废为宝,换成钱。
削片队有了收入,林场也多了一份营收。
大家伙儿都说,这要是早点儿想出这个法子,冬天采伐时,前面伐木后面跟着清理,不知道要省多少心呢。
盛希平一直忙活着削片队的事情,木材公司那边儿,他就一直没理会。
就在周明远给盛希平打电话后半个月左右,盛希平接到了侯明亮的电话。
“叔,我和我爸都到松江河了,我们要坐什么车,才能到林场呢?我爸说,要去看望一下伱的家人。”
“不用不用,这样吧,我去找你们。你们还住在站前旅社呗?那我这就过去。”
前川林场交通不方便,盛希平担心那爷俩人生地不熟走错了地方,所以赶忙说,他下去找侯亚双爷俩。
挂了电话,盛希平连忙跟郑先勇说了声儿,他要去联系业务了。
郑先勇明白盛希平的意思,赶紧安排了车,送盛希平去松江河。
盛希平到了松江河,在站前旅社见到了侯亚双和侯明亮父子。
当然,也遇到了侯明亮的领导,木材公司的总经理,彭总。
这位彭总经理带着业务员,在松江河站前旅社住了小一个月。
每天各种打听,就想找到林业局主管木材经营方面的领导,商谈购进木材的事情。
可惜,根本就没人理他,不管他们怎么去局大楼打听,那守大门的老王头,就是不放他们进去。
后来他们又拜托旅社的人找关系,打听到了木材经营处领导是谁,想要在赵广宁下班的时候堵住他。
可赵广宁得了周明远的指示,根本就不搭理这个茬儿。
那彭总经理这才明白,在东北办事,没有熟人真的不好使。
无奈之下,彭总经理只能往回打电话,让侯明亮来一趟松江河。
侯明亮毕竟还是木材公司的采购员,领着木材公司的工资,那肯定就要服从命令。
正好侯亚双也要来东北一趟,于是爷俩结伴,一起到了松江河,见到了没头苍蝇似的彭鼎程二人。
一见面,彭总就让侯明亮联系盛希平,侯明亮没办法了,这才给盛希平打电话。
之前屡屡受挫的彭总,在见到盛希平只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时,态度又不一样了。
“我是侯明亮的上司,木材公司一把手,在公司我说了算。
我姓彭,名鼎程,一言九鼎、前程锦绣的意思。
大家都称呼我彭总。”
这家伙,竟然摆起了官架子来,一副居高临下的态度。
“我这次来呢,一则是感谢盛同志前次帮我们促成了木材交易。
二是我这个木材公司的一把手亲自来松江河林业局,想要见一见贵局木材经营处的领导,商谈一下往后大量木材的发运事宜。
上回我们公司的采购员过来,都能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