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都有,对外房价二十四块钱一晚。
后面没那么多双人套房了,又安排了一些普通双人间,屋子稍微小点,没有独立卫浴的那种,一间房十六。
当然,这都是对外的价格,有周明远的面子在,宾馆这边也给了优惠价。
最后一算,房费一千五百多。
婚礼的酒席档次比较高,整鸡、肘子、整鱼都上了,另外还有溜肉段、扣肉、四喜丸子、木须肉等硬菜,所以这一桌价钱不低。
中午摆了二十五桌,晚上又摆了六桌,再加上前面几天安排客人们吃饭,以及烟酒啥的,总共一千五出头。
其实仔细算下来,这酒席钱倒是不算特别出格儿,就算是搁家里办,也省不下多少。
因为在家里办,提前两天就开始忙活,那么多帮工的人都得管饭。
而且在家里办也麻烦,各种家什都得借,还回去的时候,多少得给人家送些菜啊、烟啊、瓜子果啥的,不能空着往回送。
所以这么算下来,酒席钱的不算太多。
当然,普通家庭的话,结个婚光酒席一千来块,再加上其他销,真像人家说的,得扒一层皮了。
盛希平事先在宾馆这儿押了五千块钱,多退少补,宾馆那边给抹了零头,最后退回来两千。算完账,众人一起回了盛家。
盛希泰功课紧,今早晨吃完饭就回去上课了。
周青岚请了好几天假,也不好再耽误,所以冯、吴两家人一走,她也回学校上班去了。
家里有昨天从酒席上折下来的剩菜,中午也不用再费劲做什么,随便热一热那些菜,再焖一锅米饭就行。
亲人难得有机会凑一起,大家伙儿都挺高兴,正好还有酒席上剩的酒,中午又喝了一顿。
喝酒的工夫,盛连杰就拽着盛希平的手,说起来老家日子不好过。
还是那套嗑儿,让盛希平得空了,帮忙想一想,给牵个线搭个桥啥的,帮忙把当地的东西卖出去,给老家这些亲戚,找个出路。
盛希平看了看父母,见盛连成一脸为难,知道这事儿父亲应该是帮着挡了,没挡过去。
“三叔,这事儿你容我好好琢磨琢磨。得空了,我再回老家一趟,好好转转看看,再说。”
他没在老家生活过,爹妈又出来这么些年了,他们哪里知道老家那头现在都有啥特产?
盛希皮就听父亲说过,单城的羊汤出名,可这玩意儿也没办法往别处卖啊。
总不能去外地开馆子,专门卖羊汤吧?
没有实地调查过,盛希平不敢大包大揽,只能这样回应。
盛连杰也明白,于是点点头,“行,得空了恁就回去看看。恁奶现在身体也不如以前了,总念叨着想恁们。”
“嗯,行,等着老六考完试,家里也没啥可挂心的了,让他陪着我爸我妈,回老家去住一阵子。
老六长这么大,好像就回去过一趟。”
盛希平想起来,奶奶和姥娘,好像就是这一年秋天走的,转过年,姥爷也走了。
老人岁数大了,难免会有这一遭,只是作为晚辈,好歹多回去看看老人,也算尽一份孝心了。
盛连杰、张守志他们在盛家住了两天,然后坐车走了。
盛希平把三叔家两个弟弟希文和希武留了下来,这俩岁数小,还没成家,也没啥挂累。
再者俩人好歹初中毕业,算是有点儿文化,留下来给盛希平当个帮手。
如今盛希平这摊子越支应越大,身边可用的人都安排了差事,确实缺人手。
毕竟是自家兄弟,咋地也比外人贴心,盛希平尽力带他们,至于能不能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