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个体,眼下看着是挣点儿钱挺红火,可是往长远了看,还是工人吃香。
当工人,有单位管着,老了还有退休,干个体能指望谁啊?
可是架不住郑华成天磨叨,郑先勇夫妻被儿子念叨的烦了。
再加上这次盛家办喜事,郑先勇也算是大开眼界,原本的观念随之动摇。
正好盛希平回来,郑先勇借着酒盖脸儿,就提起了这事儿。
“叔,我在松江河火车站北,置办了很大一块地,打算建一处木材综合加工厂。
目前初步想法,是包含家具车间、各类板材车间、卫生筷子和冰棒车间。
小华要是真不想在林场,叔你问问他,乐不乐意来我的厂子干?”
盛希平要建的是木材综合加工厂,不是单一产品,而是木材的综合利用。
厂子占地很大,规划图是盛希平请林建设计院的人帮忙画的,目前已经规划出好几个车间。
过些时候,厂子破土动工,估计最快也得明年能投入生产。
这么大的厂子,光是工人就需要不少,更别说管理层了。
盛希平就一个人,也没长八只手,必须得有相应的熟悉木材加工的人,负责车间管理。
回来之前,盛希平已经把俩堂弟分别弄去复合板厂还有纤维板厂当学徒工了。
工资由盛希平给发,俩人主要是过去学习一下相关的技术,不求多么精通,最起码知道一些生产环节。
将来有机会,盛希平还打算,把他们送出去学习新技术。
没办法,自家弟弟都有自己的工作和前程,盛希平也舍不得让他们扔了好好的工作回来。
那就只能培养旁人呗,堂兄弟怎么也比外人强点儿。
郑先勇跟盛家关系不错,盛希平这几年没少麻烦人家。
郑华也算是盛希平看着长大的,对这孩子印象还不错。
反正是缺人手,那用谁不是用啊?
毕竟郑华从小就在林场,又在加工厂干过一阵子,多少有底子,比盛希文他们还强点儿。
“呦,那敢情好,回头我跟他说,问问他的意见。
希平啊,你这孩子仗义,够意思,没卷了叔的面子。来,叔敬伱。”
郑先勇一听,特别高兴,非得拽着盛希平,敬他酒不可。
“别,别,叔,哪能让你敬我啊?该是我敬你才对。这几年,我可没少麻烦叔。”
盛希平连忙双手捧着酒杯,跟郑先勇碰了下,一口干了。
众人在盛家喝到了快八点,这才各自散去。
郑先勇喝了不少,晃晃悠悠回到家。
一进门,就指着小儿子的鼻子,嘴里不干不净的骂道,“小瘪犊子,一天天为了你,我上老火了,还得拉下脸来替你求人。”
郑先勇的媳妇一见这情形,不由得皱眉,赶紧过去扶住了丈夫。
“你说你啊,出去喝酒就喝酒呗,你喝多了回来家骂儿子干啥?
老二哪地方又招你了,你劈头盖脸的就骂他?”
“我不骂他骂谁?好好的工作他不干,种棒槌咋地了?那活就不能干啊?
非得起高调撂挑子,还得我豁上脸去求人,我不骂他还留着他?”
郑先勇晚上没少喝酒,从盛家回来,路上又被风溜了下,这会儿酒劲上来,说话的声音挺大,舌头也有点儿发硬。
“爸,你去求谁了?是不是我希平哥?他答应了么?”
郑华过来扶着他爸,一听这话,立刻瞪起眼睛来,激动的问。
“是啊,我不求他还求谁?希平说了,他在松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