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对于离婚的女人,大多数人还是戴着有色眼镜。她不想隐瞒自己离婚的事实。如果雇主介意的话,她就走,省得浪费彼此时间。这一点,温浅倒是挺欣赏。她喜欢和坦坦荡荡的人相处,至少不用猜来猜去。日子就这么平稳地往下走。转眼就到了五月。天气一天天热起来。虫虫也快五个月了,穿着江暮云亲手缝制的小肚兜,露着白白嫩嫩似藕节的小胳膊小腿,哦哦啊啊地说着听不懂的‘婴语’。尤其是大人吃饭的时候,他叫得更欢,挥舞着小手,露出一口小米牙,嘴角还挂着口水。小眼睛都快放光了。就差上嘴抢吃的了。“啊啊哦哦。”见儿子馋得口水滴答,温浅故意往嘴里夹了一大口菜,表情夸张地咂咂嘴:“好好吃哦,好可惜哦,虫虫吃不到哦”虫虫:“……”坏妈妈。陆琳儿也在一旁故意逗小孩,做了个比温浅还要夸张的动作,一碗普普通通的凉面硬是让她吃出了满汉全席的感觉,差点就给虫虫馋哭了。气得江暮云将两人训了一顿。“你们就欺负我们虫虫人小不会说话吧,一个亲妈一个亲小姨,两个幼稚鬼。”梦中情孙受了委屈,江暮云心疼得不得了。刚想替外孙‘出出气’,电话铃突然响起来。“叮铃铃——”陆琳儿离得近,过去拿起听筒放在耳边。“喂,哪位”那话那头默了一瞬,响起一道沉稳男声。“琳儿,是我。”..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