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转过身来，是林渌。
赵馨月停住，与他保持距离，“对不起。”
他们没有结果，赵馨月应该提前告知，不该让他满怀期待。
林渌哭了，他第一次哭得那么厉害，弯下腰，抓住她的手，“别走……”
赵馨月睁开眼，记忆有一瞬间的错乱，林渌那双眼睛出现在面前，她的头更疼了。
赵馨月扭过头去，浑身轻飘飘没有力气。
林渌的头发剪短了，她意识到自己没有做梦。
赵馨月把毛毯放在一边，疲倦的眼睛立刻清醒，“你来了多久了？”
“没多久，”林渌平静地望向窗外，“外面在下大雨，我让你的店员先回去了。”
赵馨月睡得很不安慰，一直紧皱着眉，中途毯子掉了一次，林渌拾起来盖住她的双腿。
赵馨月缓缓起身，在梦里跟人打了一架，腿都是软的。
她问：“你不是回万京市区了吗？”
林渌坐下，窗外的大雨下得好像永无止境，“嗯，已经解决了。”
赵馨月点头，双手无处安放，“那你找我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啊？”林渌自顾自坐下，“我就要坐在这里，坐到天黑。”
她一点也不领情，林渌跑去万京跟两家人闹了一通，第一时间撇清关系，结果赵馨月还问有事没有。
赵馨月脑袋懵懵的，林大少爷日常发病，她早该习惯了。
林渌有理有据，“外面下了那么大的雨，我怎么走啊。”
“好，那你待在这里。”
屋里的光线太暗了，赵馨月打开灯，同意林渌留下来。
网上的风波还未平息，赵馨月打算解决一下。
她在监控上花了大价钱，手里也有孟芙的录音，虽然不多，但是足够用了。
赵馨月身上最宝贵的品质就是谨慎，计划要有plan B，人员要有备选，连指甲刀都要有备用的一个放在抽屉里。
孟芙释放出不良信号的那一刻，赵馨月的手就伸到口袋里熟练地点开录音软件。
批评她的人说她心思重，总是防着人，可人心就是叵测，她不过是想保护自己罢了。
赵馨月神情凝重，林渌知道她因为什么心情不好，双腿交叠安静坐着。
把证据整理好，赵馨月在粉丝最多的那个账号发出来。
等做完这些，外面的雨小了点。
她一起身，林渌也跟着起身。
赵馨月拿出丝带和包装纸包花，叠在一起的包装纸被林渌拿走了一张，他说：“赵馨月，你教我包一束花吧。”
赵馨月不解，“为什么想学包花？”
林渌放置好包装纸，“我想送人，那个人很喜欢花。”
赵馨月哦了一声，把他能送的对象列了一遍，又觉得自己多此一举。
包装纸是绿白相间的，林渌选了白玫瑰和茉莉花苞，纯洁无暇的玫瑰名为“骄傲”，赵馨月觉得这名字有意思，采购的时候不由自主地会选择它。
林渌纤长的手指捏住玫瑰的杆茎，“不问问我送给谁吗？”
赵馨月手中的包装纸叠得飞快，没好气道：“我问了，你说我打探隐私，还不如不问。”
林渌观察她包装的动作，声音带上点笑意，“你真的不想知道吗？”
赵馨月不言语，把包装纸折起来，“别说废话了，把纸展开。”
茉莉花的香味隐隐约约，关上大门的花店只有他们两个人，仿佛是与世界隔绝，追求浪漫的理想主义者。
林渌不动，不死心地问她：“你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