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秦恒微笑点头,可等到进了霍铭征办公室,眉头皱得能碾死一只蚊子。秦恒坐在沙发上,曹方给他倒了一杯茶,顺便扫描了一眼秦恒。他可是认识秦恒很多年了,秦恒不是很注重打扮的人,但平常也是清清爽爽的,不像现在,胡子一看就是有一两天没理了,衣服也有些褶皱。而且秦恒很少穿深色的衣服,此刻却穿着一件黑衬衫,看上去整个人要比平常深沉得多。“季晴不见你。”霍铭征头也不抬,仿佛一切都在他意料之中。别说季晴那般骄傲的女人,寻常女人被晾了那么多天,并且是一声招呼都不打,也不可能会理他了。秦恒眉头皱得更深了,一开口,声音沙哑,“我是来找你取经,不是听你挖苦我。”“取经”霍铭征弯唇,“我的那一套,你学不会。”“哪一套死皮赖脸”秦恒嗤了声,下一秒嘲讽的笑意微微收敛,右手在腰腹处按了一下。霍铭征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将文件放在一边,起身走到了过去,坐在另一边沙发上。“怎么回事”“受了点伤。”秦恒云淡风轻。霍铭征敛眸,“解开。”“小伤。”秦恒蹙眉。“曹方。”霍铭征冷声道。曹方正准备上前,秦恒啧了声,解开黑色衬衣下摆的两颗纽扣。曹方吸了一口气。只见秦恒的腹部缠了好几圈纱布,而右腹靠近肋骨的方向,渗出一片暗红的血。..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