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未来还是需要的,索性都收集了些许。又在脸上涂抹许久,换了少年清秀硬朗的风格。
待到再见到父亲和兄长时,已是秋狝的前一天。
傅流云原本健壮的身躯瘦弱一圈,脸色苍白,整个人就像霜打的茄子。反观傅东邢一脸的不在意,甚至还有心情打趣:“少年,天降大任,劳汝筋骨。这就受不住了?”
傅流云作为新人刚进入兵部司,被迫接了许多杂活。向来耍刀弄\\木仓\\的未来小将军觉得自己一身本领毫无用武之地,浑身都难受的紧,加上狩猎琐碎的事情又多又杂,自然是身心疲惫思绪烦乱。
但是面对父亲的疑问,傅流云扬起苍白的脸,鹰隼一般的眼瞳坚定且明亮,仍然是一副豪壮不屈的语气:“不可能!”
傅东邢直笑,扭头端详小女的男装和变幻的面容,“不错。明日切忌太过张扬,简单混个脸熟就好。枪打出头鸟,更何况还是只不辨雌雄的。”
“孩儿明白。”音色清冽,温柔又低懒,仿若古琴七弦轻拨的声调,不急不絮,煞是悦耳,是一个少年的声线。
傅流云倏然怔愣,瞳孔一颤,眼神满是不可思议,目瞪口呆地凝望着出声的人:“卿卿?”
傅东邢一瞬间难以置信,目光惊愕望向她。他从来不知自己的女儿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瞒天过海技能。
顶着探究的视线,傅清卿从容切换原声解释:“向一位耍杂的能人学来的。孩儿天赋比较高,半个时辰就出师了。
傅东邢点头:“很不错。”
傅流云被激起了好奇心,来了兴趣:“我还担心你以后是不是只能当哑巴了,没想到啊。哪位能人,我也想学。”
傅清卿摊手:“离开了。师父说只找聪明伶俐的有缘人。他可遇不可求,说不定哪天你们就遇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