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然矜重。
可是舒白秋的内里被直接牵动。
却能再清楚不过地感受到对方的狰然汹涌。
先生,太长了。
还过分的……粗。
上面还会有凸显的筋络,一下一下,迫压着最柔细的软壁。
舒白秋又下意识地想要蜷紧手指,指尖却握了个空。
他的双手都被抓握着,被倾身埋入他的男人搭在了自己的肩上。
“想抓就抓我吧。”
傅斯岸哑声说。
男人不想看他弄伤手,以此为理由,将舒白秋的手搭回了自己身上。
但到了此时,被挺入太深的少年已经无暇分神。
舒白秋也不知道,这其实更多是借口。
因为百分之九十九的缘由,是傅斯岸更想他多碰自己。
想他只能躲靠在自己的怀里。
少年不懂先生的坏心,而这陌生敞空的环境,也让舒白秋的反应比平日的寻常夜晚更为紧绷。
他无力地搭扶身前人的肩膀,还要将那过长的物事继续吞下。
被撑得脊背隐隐发麻。
坐在桌边的姿势和平日总有不同,舒白秋的重心半倚在先生怀里,又总有错觉,感觉自己会被生生顶起。
每一寸细微的进展都会惊出鼻间的喘泣,可是泣音太软,又会激出更骇然的宽。
如此愈发辛苦。
恶性循环。
之后舒白秋终是撑不住,再无法维系坐姿,被托垫着背脊躺了下去。
书桌上早已被清空了一片区域,少年到底是戒心不足,对先生过分信赖。
刚刚在书房做事,舒白秋也只专心看手中的平板。
连傅斯岸什么时候收起了电脑、钢笔和文件夹都没有发现。
不过傅斯岸的确没有说话。
家里的书桌上铺了真皮桌垫,确实会比办公室的实木桌面更温暖。
少年仰躺在纯色的软调桌垫上,柔软的发丝缓缓铺陈。
他的肌理同样泛着细润的光泽,在背垫的映衬下,像油画布上的美丽笔触。
又像无声绽开的细嫰花苞。
这几天步行回家的路上,两人常会看到街边的美丽春景。
而舒白秋也像极了这人间春日的四月花。
纯洁无暇,瑰色盛大。
他太勾人瞩目??[,又太惑人悸动。
所以宽粗的变化,也总会被分一点责任给他。
虽然这只是无理强词,少年什么都没有做错。
但他真的会被狠做。
会被对折着压叠起来,被掐圈着腰线向下拉。
身后腰下都大半地悬空在外。
悬空也没有维持太久,因为入的力气太重,少年整个都会被顶得上挪。
他颤粟的背脊皮肤太薄,枕在硬实的桌面上,依然会硌。
所以后来,舒白秋才会被抱起来,被直身站立的男人整个抱起。
单薄的背脊终于可以不用贴在工作用的书台。
可是也正因如此。
全部的压力,却都叠加在了相连之处。
才让舒白秋真的受不了了。
书房的窗帘早已经被拉好了,原本宽敞明亮的房间却彷如变作了一间温室。
暖得彻底,也湿漉得厉害。
水声潺黏,像春日的雨,潮湿又淅沥。
舒白秋浸没在浪潮之中。
春光如海。
虽然落地窗已然被全数遮拢,但在少年浮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