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老太婆闭上了嘴，并且是永远闭上了。
1003的老头和老太婆经常在公寓作威作福，不管有理没理心情不好逮谁都要喷。
因此刚刚老太婆开门去骂，老头和儿子都不在意，自家老太太吵架什么水平他们门儿清，二人悠闲地在客厅吃着张娇那里抢的泡面。
门外头张娇将老太婆解决后，重新将女儿抱入怀中，她望着女儿稚嫩的脸蛋，温柔地说：“宝宝不怕，妈妈给你报仇了。”
随后，她走到了电梯间的窗户边，看了看外头的暴雨，水已经没过了三层，有十米深了应该。
她亲吻了一下女儿，然后爬上了窗户，轻声道：“宝贝，是妈妈对不起你，是妈妈的错，没有及时送你去治疗。你原谅妈妈，下辈子，我还做你的妈妈，好吗？”
话音刚落，张娇不再犹豫，带着女儿的尸体，跳入了深水之中。
在5002吃饱喝足的老头和儿子，见门外没声了，这才想起去看看老太婆，可是大门却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怎么都推不开。
老头和儿子用尽全力，才将大门推开，正想开口骂人的老头，看到了老太婆的胸口插了一把水果刀，人已经没了呼吸。
老头吓得一口气提不上来，瞬间晕倒过去，儿子的嚎叫声响彻整个9栋公寓。
……
莫栩还在盘算着怎么把程诺骗到自己公寓里住，就听到业主群里响个不停的信息提示音。
“有信号了也没必要这么激动吧。”莫栩喃喃自语，又控制不住自己的八卦之魂打开了群消息。
5002：“杀人了！杀人了！1003暂住我家的奶奶被杀了！”
1406：“大快人心，这老家伙终于死了！”
2104：“哪个英雄做的好人好事！我们整天被他们老夫妻烦死了！”
3207：“我家狗以前去楼下尿尿都能被他们老两口莫名其妙追着骂！死得好！”
9013：“这栋楼谁没被他们两个老无赖骂过啊？！”
2702：“岂止啊，整个小区应该都没逃得过他俩的臭嘴攻击。”
1212：“你们怎么幸灾乐祸啊，死人了！你们都不怕吗！”
5011：“不止老太婆死了，我们隔壁张娇的女儿也死了！我都吓死了！”
5010：“我刚刚听到楼道在吵架，就用猫眼朝着门外看，是张娇捅死老太婆的！”
5008：“我也看到了！而且我们家大门不是正对电梯间嘛，我还看到张娇抱着女儿从电梯间的窗户跳下去了！估计她也死了！”
9栋死人了，还一死死了仨！
群里瞬间又恢复了安静，气氛变得有一丝诡异。
但他们并不是惋惜张娇杀人，亦或者是张娇女儿死掉，反而是庆幸自己都置身事外，没有多管闲事，否则死的可能是自己。
大家似乎都达成了共识，没有人再在群里乱说，乱开玩笑了，生怕在这个混乱时期，有些人情绪失控，冲动下再有杀人的事发生。
莫栩翻看着聊天记录，只觉得好笑，人啊真是复杂的生物，虽然老头老太平时专挑软柿子捏是很讨厌，可张娇女儿的事其实跟他们也没有多大关系。
她自己自信过头，没有送女儿去医院，正巧老头和老太婆又抢了她的物资，她就是死，都要给自己找个借口和理由，带上一个人走。
他们都有错，但都错不至死，可现在是末世，社会秩序已经开始逐渐失去控制，人性的恶也开始慢慢体现出来。
死了两个人而已，这才哪到哪儿。
莫栩放下手机，逗弄了一会doub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