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殿下不理妾身,可比胸闷难受多了,看见妾身在伶人馆,殿下是不是生妾身的气了?”
“既然知道孤会生气,为何要去?”
“这……”姜挽为难地咬着唇,低头揪着萧淮的衣摆不回答。
看她这样,萧淮心里那点微不足道的气愤也就一点点散了,但面上依旧是清冷寡淡,“那种地方乌烟瘴气,鱼龙混杂什人都有,你十几岁进宫,这么多年没有出去过,外面比你想象的险恶,若身边没有人跟着,就不要出去。”
他今日过去抓人,不仅是因为他正好离得近,也是因为玉宁送信过来,说华阳公主将姜挽带出门时遣散了姜挽身边的侍女,没让东宫下人随身跟着,所以玉宁才会禀告给萧淮。
“妾身晓得了,以后不会惹殿下生气了。”
萧淮揉揉眉头,根本不将姜挽的保证放在心上。她每次都说下次不会再惹他生气了,但每次都不是真的。
“刚刚身子哪里不舒服?”
姜挽顺顺胸口,不甚在意地笑,“没事了,可能马车里太闷了,所以方才有些恶心。”
萧淮点点头,“嗯,回去让玉宁给你把脉瞧瞧,看看有无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