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怎么突然就跑了?难不成是贱籍出身,在宫里偷了什么东西?
宫女逃跑对于尚宫局来说是件彻查里外的大事,但在萧淮这里,这算不得什么事,只是挥挥手,让侍卫们去追回,就没再多问了。
萧予清已经在马车里睡着了,故而没听见侍卫的话,但姜挽却听了个真切,她一脸担忧地看着萧淮,问:“许是那宫女看今天守卫不严,而且京都人多眼杂的,所以才生了逃跑的念头,不过这是清儿最喜欢的贴身宫女,回去了见不到,该怎么对他说才好。”
定是接应阿拂的人到了,所以阿拂就趁机跑了,本来她们就约定好今夜看机会,姜拂能走就走。
“就说请了恩旨放回家,别告诉他实情,小孩子忘性大,过一段时间门就不记得了。”萧淮不甚在意这个宫女,随口吩咐着。
这等小事萧淮不会在意,对侍卫吩咐几句就过去了,没再提起。
*
春日的江水是冰冷的,姜拂顺着江水出城了,在约定好的柳树下爬上了岸。
“奇怪。”
她刚刚在城里明明看见了接头暗号,有人给她传消息就说明接应的人手都准备好了,怎么上岸后没看见人呢?
人都去哪里?难不成刚刚是她看错了?接应的人根本就到?还是说……他们出了什么意外。
姜拂隐隐有不好的预感,顾不得身上湿透,连忙往约定逃跑路线的相反方向跑,她跑的很快,身上的水分蒸发了大半,渐渐远离城门,心里的担忧缓缓落下来,觉得也许是她想多了。
“啊!”就在她放松之际,地上突然凭空收起一张大网,将她紧紧困住,掉在了书上。
挣扎间门,四周均传来脚步声,守在暗处的人慢慢走到树下,现了真容。
十多个身穿银色盔甲的士兵拿着长剑走出来,剑刃上泛着冷光,姜拂一颗心彻底沉底,咬紧牙关盯着那个眼熟的幕后主使。
“许久不了,拂绛姑娘。”
凝着这双杀意慢慢的眸子,江恒之轻轻地笑了,“拂绛应是个假名字,或许我该称呼你——姜姑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