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虽然,我们无论做了任何事都不是坏人犯错的理由,但是,太阳不会一直都在,每天都有下山的时刻。”
女警敲了敲旁边女生的椅子:“你知道女生拳头的力量普遍不如男生吗?”
女生点头:“知道。”
女警:“那你学过擒拿、散打、拳击或者任何增强力量和战斗能力的训练吗?”
女生:“……没有。”
女警:“那一旦有人对你实施危害时,你有办法自救吗?”
女生:“……”
女警又问了十几个女生,都回答没有,女警退回第一排道:“社会在努力变好,但还需要过程。在此之前,面对可能发生的罪恶时,你们有且只有两个安全的选择——要么,让自己变得能够和罪恶对抗;要么,就应该避免和犯罪发生正面冲突。”
女警很认真道:“我们要和罪恶说不,但不是靠嘴、靠任性、靠寄托别人对你有善意,而是靠——”女警拍了拍自己的手腕,“靠力量,拳头的力量,知识的力量,还有想让社会变得更好的心灵的力量。”
女警真诚地说:“希望经过这件事后,你们都能够走出阴霾,并且有所成长。”
·
女警慷慨激昂地给女生们说教着,黎希娣累了,晕晕乎乎地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她忽然觉得口渴,就醒了过来领了一瓶矿泉水,“吨吨吨”地狂饮了几口,才舒服地坐下,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
此刻天已经渐渐暗了,红霞围绕着群山,夕阳橘灿,一群不知名的鸟儿飞过,晚风惬意,风景祥和。
黎希娣忽然觉得脑袋后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她下意识回头,在后车窗弯弯曲曲的山路上,她再次看到了那个幻觉中的小女孩。
小女孩还穿着那件白色的娃娃袖连衣裙,肩披黄色的披风,脚上是一双可爱的棕色小皮鞋。
小女孩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黎希娣,风吹拂过她卷卷的头发,露出脖子上一个极为隐秘的红色伤疤。
黎希娣明明看不清那个红痕,可大脑中却有个声音告诉她:那里曾经被枪打穿过,很疼很疼很疼,那是她的致命伤。
小女孩和黎希娣对视了许久,忽然露出两颗小虎牙,甜甜地笑了。
不再是空洞的、恐怖的、没有灵魂的微笑,而是一个属于那个年龄小女孩本该拥有的甜美笑容。
她做着口型对黎希娣说:“姐姐,再见。”
黎希娣愣住了,她还没搞清楚自己到底看到了些什么,就听身后的女警接着道——
“大家知道木毒鬼的故事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故事吗?”女警坐下,温柔地讲着,“在我们国家的抗/日/战/争时期,一些军/阀英勇抗战,他们把自己的妻儿子女送往安全的地方,其中某一个军/阀,就把自己的妻子、姨太太们和孩子们送往这座山林避难。”
“但是,那个时候,全国民不聊生,这么一群漂亮的女人带着这么多少爷小姐一路逃来,还带着那么多金银财宝,肯定会被人盯上。”女警道,“所以,山匪打劫他们,骗子敲诈他们,最终来到这里的,只有最小的那个姨太太,还有她只有五岁的女儿。”
“但是,这仅剩的两个人还是被一群山匪找到了。”女警惋惜道,“那群山匪在山林里追逐女人和她的女儿,最终,女人和小女孩都被乱枪射死了。山匪们大获全胜,拿着女人和小孩的金银珠宝回到村庄里大摆宴席,结果那天做饭的厨子失误,把带有致幻成分的蘑菇放在了锅里,有几个胆小的山匪吃完饭就疯了,说看到了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肩披黄色的披风,脚穿一双棕色皮鞋的小姑娘,隔天他们就自杀了。”
黎希娣听到女警对小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