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可能威胁到他们乃至村里人的性命。
“想办法找找吧。”褚归替贺岱岳做了选择,“万一哪天跑下山就糟了。”
杨朗神情一肃,村里年年有野猪下山糟蹋庄稼,虽然从未碰到过狼,但保不齐哪天就来了,褚归说得对,必须想办法解决。
野猪身上的抓痕仍然新鲜,说明它受伤的时间不长。贺岱岳那一枪放的血太少,他在野猪的大动脉补了一刀,鲜血奔涌而出,浓重的血腥味充斥着鼻间,随着空气的流动慢慢发散。
贺岱岳他们隐匿到了树上,等待狼的出现。
灰色的毛皮是天然的伪装,贺岱岳的推测得到了证实,褚归看到了一双极具野性的眼睛。
它走得很慢,褚归起初以为它是谨慎,经贺岱岳的提醒才注意到它受了伤,联想到野猪颈侧的抓痕,大概率是被獠牙顶的。
贺岱岳连发了两枪,枪枪致命,野狼瞬间失去了行动能力。
“好!”杨朗忘了自己在树上,兴奋鼓掌,身体一晃差点摔了,幸亏贺代光眼疾手快,拽住了他的衣领。
沉甸甸的野猪拖慢了他们的速度,回村时太阳早已落了坡,杨桂平等人焦急地候在他们上山时的路口,贺聪抓着贺大伯的衣摆,小脸苦巴巴的,平日此时他早躺床上做梦了。
“回来了!”眼尖的人发现了山上手电筒的亮光,贺聪松了衣摆:“爸——”
“哎!”贺代光响亮地应和。
潘中菊握着贺奶奶的手往前迎了两步,山上的人到了山脚,人群哗然,他们竟然抬了头野猪。
比野猪更叫人震撼的是贺岱岳背着的野狼,即使死了,依旧把大伙吓了个激灵。
凑热闹的人望着野猪红了眼,肉!肉!肉!
“咳咳,大晚上的,都赶紧回去歇了吧,明天还要下地干活呢。”杨桂平扬扬手,他如何看不出那些人的心思。
“村长,啥时候分肉啊?”有人似乎闻到了肉香味,狂咽口水。那么大一头猪,他们家九口人,少说得分个五六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