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上下失守,大脑涌入迷蒙的雾气。
最终打断二人的是好奇的天麻,它用脑袋顶了顶褚归的脚踝,毛茸茸的触感吓了褚归一跳,牙关闭合,咬到了贺岱岳的舌头。
“嘶——”贺岱岳痛狠了,狼狈地缩着舌头,铁锈味在口腔中蔓延,他皱着眉呸了口血水。
“快张嘴我看看咬得严重不?”褚归掰着贺岱岳的下巴叫他张嘴,贺岱岳伸出舌头,舌尖一厘米处破了个口子,往外冒着丝丝缕缕的鲜血。
自知闯了祸的天麻撒丫子逃了,贺岱岳挨过痛劲,含糊说了句没事。
亲是亲不得了,提着煤油灯进了卧房,褚归心疼之余又有些好笑,称老天爷要贺岱岳消停睡觉。
“什么消停?”贺岱岳捏捏褚归腰间软肉,“我是舌头被你咬了不是命根子被你咬了。”
贺岱岳两手拧开装药膏的罐子,习惯性拿食指一挖,倏地想起来新药膏得等一周,略微伸直手指的弯曲弧度,抠抠搜搜地沾了团药膏送向褚归。
药膏减少,便需一些其他东西来补,整个过程变得极为漫长,褚归无语凝噎,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待贺岱岳终于消停,褚归早已成了软脚虾,后半程全靠贺岱岳的臂力支撑,搅得他实在耐不住,一口咬上他的肩膀,方堵住了险些溢出喉咙的细碎声。
隔音不好到底令人多有顾虑,贺岱岳替褚归擦拭完身体,目光凝聚至他红润的唇瓣,思忖着何时找机会彻底痛痛快快地来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