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必须先拉大栓把门锁住以防止你逃走。”白泽飞快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插入门锁左三圈右三圈脖……(打住),这波已经是必不可能让她跑了。
“你……你要干嘛……”影故作娇弱姿态坐在床上不住地后退。
“你说我想干嘛?”白泽满脸邪邪的笑容:“你说我们一男一女共处一室还能干嘛?”
“那个……那个我有点害怕……”影这次真的不是装的了,那件青年男女无比熟悉却又提出来能羞死人的坏事,此时此刻在影看来却是能让自己羞到这辈子都没脸见人的级别。
“不怕,不怕。”白泽目光幽幽,轻轻坐在影的右手边,用手臂揽住她的肩膀,就像宠物爱好者安抚小猫一样,把手放到她的长发上,由上而下,一点一点细细地摸,嘴巴凑近她的耳朵,像古代祭祀一般诵念着安魂的秘法……
“那个……那个……”影侧过头,跟白泽四目相对:“那件坏事自己早就想尝尝了,可是,可是这让自己一个女孩子说出来,未免太羞耻了。”她张了张嘴,试探性的询问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只得像一只提线木偶一般等着白泽的动作。
“不用害怕。”白泽凑到她耳朵边吹了一口热气:“要不先洗个澡吧。你去冷静一下。”随后便把钥匙塞到她的手里。
“好!”影仿佛是遇见大救星一般,飞速起身捏紧钥匙,咔咔几下开门后,连蹦带跳地冲进了浴室,甚至连一只鞋都跑丢了!
“哗哗……哗哗哗……”浴室用作沐浴的喷头吐出水息,像千条白线一般冲刷在影的身上。她就那样呆呆地站着,任由水珠落到自己的身上。从头顶到脚跟,无孔不入。她本来是想开冷水,好好让自己冷静一下,却怎么也调不到冷水的开关,无论怎么扭,喷出的水泉都是温热的!
“这天气冲冷水是会感冒的。”浴室外传来了白泽的声音。
“应该,应该是他调的吧。”影默默安慰着自己,走到浴室镜子前仔细端详着自己的躯体:“及肩的紫发湿漉漉地趴在肩上,柳眉杏眼,圆嘟嘟的脸蛋早已挂上了迷人的红晕,顺着脖颈往下看,乳白色的皮肤由上及下,越过那对饱满的秋熟香柚,再到镶着半竖珠玉的平坦小腹;下身两柱匀称晶骼,坐拥出土十指春笋。”这具胴体就像一瓶迷惑心智的迷药,足够让任何一位功能齐全的雄性动物爆发出最原始的荷尔蒙冲动。
“如果我这样洗白白的话,他一会儿会怎样对待我?是粗暴地把我扔到床上,尽情发泄,还是细水长流,逐步鲸吞蚕食我的底限?”影尽情脑补着之后可能发生的事,一时间甚至忘了过去了多久。
“水温比较高,冲一会儿就关掉吧,别把皮肤烫伤了。”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把影从幻想中拉回了现实。她红着脸关掉水龙头,十指不安地扣着,好像在为刚刚脑海里面那不洁的念头感到羞耻。可是,可是这也是自己作为雌性动物一直都会有的生理需求啊,自己是个健全的女人,也无比渴望能够得到伴侣的爱抚和深入交流啊!
“我洗完了,你也洗一洗吧。”影轻轻推开浴室的门,踢着拖鞋走了出来。她把头发很自在地披在肩上,上面还挂着刚刚出浴的水珠,上身围着一条长长的白色浴巾,恰好裹住了那丰满的蜜罐和那片让人迷失的森林。两条长腿微屈,似乎在呵斥着足底春笋的稚嫩。白泽望着她的眼睛,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成熟和坚定。他笑了笑,把吹风机递给了影:“吹吹头发,别感冒了。”
“谢谢。”
“我也洗好了。”白泽同样裹着浴巾,神似千年前古希腊男子的服饰打扮。他关好门,望着坐在床上裹着浴巾与自己四目相对的影,微微笑了一下:“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嗯。不过,你要对我温柔一点,我怕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