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挫折的,心胸宽广一点,看开一点,过去的事就要放下来。好不好?”
“但是,他却继续在作恶,继续在伤害别的女性,怎么办?这件事我不能不管。”
“这是治安问题,归警察管,你只是一个普通老百姓。如果你只是举手之劳就能解决的话,那我非常赞同你。
可是,要冒那么大的风险,有可能要付出很大的代价那就不划算了。”
“反正我一定要阻止他再伤害别的女性!他把拐卖女性这件事做得如此天衣无缝,根本很难东窗事发,警察无从知晓,想制裁他的人都没有。”
杜庄山犹豫了一下,说道:“要不然这样吧,你把他的资料都告诉我,让我来制裁他,我不能让你去冒险。好不好?”
游善儿思考了一会儿,说道:“不行,我一定要亲自动手,这样子既能出一口气,也能阻止他再度伤害别的女性,同时,也可以验证一下你灌输给我的功夫到底有多厉害。”
“这样子说倒是让我想起了一件事,你是怀孕三个月的身子,怎么能做这种事?打架属于剧烈运动,会影响到胎儿的。
不但生理上有影响,连命运上都有可能影响到,我不能让孩子妈妈在怀孕的时候干这种伤害人的事,哪怕你是正义的也罢,这样子有可能影响到孩子以后的命运的……”
“不会影响到胎儿的,已经过前三个月的敏感期了。以我现在身怀绝技的身手,要打断他的腿、让他变成拐子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更何况,我也不迷信这命运之说。反正我不能放过俞小豪这个畜生!”
杜庄山叹了口气,说道:“为什么我怎么说你都不愿意听我的话?这样子我会很难过的……”
说完这句话,他把手从游善儿的后枕抽出来,转过身背对着游善儿不再说话。
游善儿也叹了口气,说道:“对不起!老杜……”
“我不要你道歉,我只要你听我的话,放过那个姓俞的,不要犯法。”
这是两个人在一起生活三个多月以来第一次怄气,不欢而散。
第二天早上,趁杜小云还没起床游善儿便离开了家,坐着网约车去到金山市的高铁站买了开往乌石市的高铁票。
趁着在候车的时间,游善儿向杜小云发了微信,说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必须立马要解决,向她请假三四天。至于什么事情她也没有明说,她知道杜庄山会帮她解释清楚的。
游善儿知道这件事的前因后果让她很难当面向杜小云说解释清楚,因为会很尴尬,所以只能发微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