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阿凌虽然在我身边,但他衣着整齐,神态自若,而且还是一只手托腮看着我。
这神态这姿势,根本不是发病的样子。
是我想太多了。
“没有,没有,我只是刚才做了一场恶梦!”
“哦!”
他这才松开了我的手,盯着我的眼睛看了很久。
那眼神里多少有几分不太自然的警惕。
“你的医术真的那么厉害?”
我走到了梳妆台旁边,拿起梳子梳理头发,
“也没有太厉害,只是正好会一点点吧!”
梳好头发,我去了洗澡间洗漱,刷牙洗脸,阿凌后背靠着墙壁,眼神有些飘。
“我有个朋友,他可能有心理方面的,或者精神方面的障碍。你能治好他吗?”
我停下刷牙的动作看向他,心里也瞬间明白,他在无中生友。
这个男人自尊心很强,不愿意当着别人的面承认自己有那方面的问题。
我也不当面揭穿他,
“这种事情不好说,你得让他来我这里,我要亲自面诊一下才能确定!”
“那找你看病得多少钱啊?”
“看病钱不多,但是后需如果治疗需要用到药材的话,可能会需一些,但是我觉得应该是你……你朋友能够支付得起的范围。”
“哦,那我把病情描述给你听不可以吗?我朋友他比较忙,没有时间过来。”
看着眼前这身材高大的男人,说话办事这么扭扭捏捏,我又想起了傅景川。
我越发的怀疑,这两个人是兄弟,性格太相似了。
以前傅景川找我看病的时候,也是同样的性格。
这样的想法从我的脑海里一闪而过。
“没有时间?有什么比健康和生命更重要的吗?”
“那个病也不是很重要啊,又不会要了命……”
他看似轻描淡写,但也在隐隐透露出几分关注。
我耐心地给他分析了一下,
“或者现在不会要了你的命,但是这种病,如果不好好控制,可能会越发的严重。而且,你在失控的状态,会失手伤害了你在乎的人,怎么办?”
“哦!”
他虽然看起来满不在乎,但是眼神里流露出来的担忧,仍旧向我透露出了他不安的内心。
但他掩饰得很好,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等我们下楼吃早餐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多了。
似乎从这一天起,我们两个人的关系更加亲密了,每天都是一起出入,行动。
在外面看人,我们是夫妻情深。
但事实上,我清楚地知道,我想要在傅家生存下去,就必须跟阿凌结盟,并肩战斗。
夜深人静的时候,他还是会偶然带着我一起出去,给远在城郊的傅景川治疗。
但与此同时,我明显感觉到了陆天麟对我的关注一天比一天更严密了。
吃早餐的时候,他坐在了我身边。
两个人的位置几乎是完全靠了一起。
“看来,你是完全适应了傅家的生活了?”
“陆先生也混得挺好啊,现在成了傅展风的左臂右膀了吧?”
陆天麟微微勾起了唇角,
“那个不成器的男人,就是个空壳,傅家现在慢慢被架空了,你跟着他不会有前途的。”
我讽刺地看向他,“是吗?不跟他,难道跟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