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立时就猜到了那小墓的墓主是谁,莫名的,她现在觉得出现在邙山的‘卫慕闲’,兴许就是那个卫慕闲。
“灵宝,你刚才说什么君夺臣妻?”孟襄问。
他了解的那些都只关乎古画本身,却不知道这里面其他的故事,夏灵宝就把他们在课上听到的卫慕闲的那段野史讲给他听了一遍。
听完,孟襄也沉默了片刻,“所以这画中之人就是那个卫慕闲原本的妻?”
在场大家都是这么想的,不然卫慕闲不会这么亲密地在女子画像上留下自己的名字,那幅画还刚好那么巧的,出现在了帝陵小墓的殉葬品里。
夏灵宝有点难以置信,“啊,宋春林偷了古画难不成是去还给那个卫慕闲的?这样一来,他偷文物虽然犯法,但从某种意义上,也算物归原主了……不过,我怎么就觉得他那种人干不出这种人事呢?”
“当然不可能。”许白微瞥了他一眼,想也没想就说。
那种为了保全自己,就拉上众多无辜之人垫背的祸害,用善意去揣测纯属多余。
丁云齐伸手拍了拍夏灵宝的脑瓜子,“废话一箩筐,看来师父该给你改善下伙食,多安排点猪脑花,缺什么补什么。”
夏灵宝:“…………”够了,他心疼自己。
至于那个卫慕闲,在这个事情中担任着什么样的角色,恐怕就要去邙山一游才有机会弄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