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村子来说,缺口挺大的。
“只有我们村出?对村不出?”周红国问。
他说的那村,是以前他们在村里的时候,去看赤脚医生的那个村,比他们村子大一些,以前的时候大队在他们那边,他们村只能算是小组,后来又独立成了一个村。
两个村隔着有距离,一左一右的方向,而两个村走的最多的一条大路,就是村长头疼想修的路。
“出啊,他们村也出五万,同时还出人,因为他们村人多,村子大,那边和我们村一样出五万,然后再多出点人,其实原本五万就行了,这样一个村两万五,但是因为我们这边的山路实在是太陡峭了,马路太窄了不安全,所以商量来商量去,还是一个村五万。如果可以筹集起来,就赶紧打申请领取补贴,今年名额挺多的,比较容易争取到,这次如果不争取的话,以后也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有名额了。”周红国抓了抓自己那有些秃顶的脑袋烦闷地说道。
“那村长你的意思是需要我们家也出点钱?”周红国问。
“是这样也没错,我其实也知道你们带着墩墩那孩子在京市读书开销大,但是如果你们家也出点钱,其他搬迁出去的人,才不好一直僵着不愿意出钱,毕竟祖坟都还在村里,活人搬迁走了,祖坟还在不是,回头扫墓啥的,不出钱就使用新马路,回头交了钱的意见非常大,不利于村里的和谐。”村长的话,让周红国陷入沉思。
感情他不止得出钱,还得做那个出头鸟啊。
原本拿着没点的第二根烟,他有种想点的冲动,但是眼神往外面看了一眼,成吧,老婆子在院子里。。。。
周红国把烟别在耳朵上,眼不见心不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