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并号召众人修补地裂,挽救了蓬莱众人性命,避免了洲毁人亡的情况,因为这件事,他一下子尽得人心,孟知棠也心甘情愿地将掌门之位拱手相让。” 顾欢:“没想到背后还有这样一段故事,这样说来,楚怀仁这个掌门之位坐的也名正言顺。” “那是,他无意间发现了地裂,救了整个蓬莱的人,这些年又广施仁义,救了很多人的性命,每月都派弟子去凡间义诊,分文不取,面对一些天灾疫情,也是倾囊相助,可谓是真正的医者仁心。” 同为学医者,傅言凉对他这种兼济天下的胸怀十分佩服。 听他说完,顾欢也打心里深深佩服这人,同时对傅言凉怎么知道这么多事感到奇怪:“傅长老,你怎么对这些事知道的这么清楚?” 傅言凉得意道:“我身为聚缘书院的长老,总得有一技之长傍身吧,试问这天底下,就没有比我消息更灵通的人了。” 谢行止一言不发地盯着他。 这话倒是不假,聚缘书院广纳人才,你只要有一样长处到达极致就可以立身。 当年长老考核时,连谢行止都以为傅言凉会考医术,记忆里,这傻小子对什么都是一时兴起,只有对医术始终坚持钻研。 他要是考医术一道,混个长老的位置还是绰绰有余的。 可他偏偏选择了博采之术,这是谢行止没想到的。 所谓博采之术就是知阴阳、知天地、知万物。四海八荒,六合之外,无一不晓,高深者,甚至能推算出万物发展的轨迹。 换句话说就是无所不知。 傅言凉早就为进聚缘书院做了准备,跟随了嗔的那些年一直学习博采之术,所以在长老考核中一举通过。 这些年,他通过博采之术帮谢行止搜集各派讯息,帮了很多忙。 听他们说完,谢行止拉着沈清语回房,顾欢看着那生冷的背影,说道:“谢掌门这两天似乎更加难以捉摸了。” 傅言凉切了一声:“我师兄有时就会这样,你当他发病就好了。” 顾欢嘴角抽了抽:“……你这样说谢掌门,不会挨打吗?” 傅言凉展开扇子,伸出手指摇了摇:“我师兄是何等人物,心胸宽广着呢,岂会跟我计较?要是照你的说法,聚缘书院早就成肉泥摊了。” 见他用的是之前的那把旧扇,顾欢道:“傅长老怎么不用我送你的扇子?可是不喜欢?” 女子心思细腻敏感,傅言凉一下子坐直了,正儿八经地解释道:“顾姑娘送的扇子自然是极好的,只是我平日里用惯了这把,出门在外的,要是碰到什么事弄坏了可就不好了,于是就收起来了。” 听他这么说,顾欢琢磨道:“是我考虑不周了,下次我寻些更好的材料,做一把牢固轻便的赠你。” 傅言凉这么说,本是不想让姑娘家多想,不成想这小姑娘居然打算重新送他一把,他道:“……不用麻烦了,那把挺好的。” 顾欢当他不好意思,热情道:“傅长老对我多有照顾,此次出门前,更是将本派的心法给了我,如此大恩,我以身相许也是不为过,更何况只是一把扇子?” 傅言凉从没遇见过这么爽朗开放的姑娘,更没听过这样直白的话,一张脸微红,最后实在招架不住,胡乱说了几句不用,就跑了。 屋内,沈清语正拿着匕首给谢行止削苹果,平日里都是谢行止给她剥水果做饭,今日难得反过来。 谢行止就坐在一旁,杵着脑袋神色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