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陪着吃饭,沈清语这几天感觉有点食不知味。
她不知道谢行止在生什么气,只觉得他这气性有些长,这都好几日了,还没气消。
她有些苦恼,想着该怎么哄他?这几日她也不是没去找他,但谢行止似乎在躲她,一连几日都找不着人。
沈清语想的挺准的,谢行止确实在躲她。
此刻,他正缩在文渊阁二楼的一个房间里,围着一堆书架翻找什么。
傅言凉见他整日丧着个脸,食欲都有些下降,他用扇子敲了敲一旁的书架子,问道:“师兄,你打算躲到什么时候?沈姑娘这几日可是来来回回去你院子好几次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始乱终弃呢?”
谢行止动作稍微一滞,没有讲话,又低头继续找。
见他拳头上还缠着纱布,傅言凉有些不道德地笑了:“师兄,你的伤口好些了吗?”
他之前砸树发泄,树叶掉得差不多了,他这拳头也没好到哪里去。他上次已经给他处理过了,可也没见好。
这不好的原因,他心里也十分清楚,“我听说沈姑娘这几日的饭都是你做了差人送过去的,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你这手最好别碰水。”
他喃喃道:“我记得沈姑娘是爱吃辣的……”
一想到谢行止那双伤痕累累的手还要去切辣椒,他就想笑。
他劝道:“师兄,做人呢还是得多为自己考虑,你手不方便可以让别人做,干嘛非得自己亲力亲为?你再这样下去,你这手恐怕得成麻辣猪蹄。”
他无视谢行止的黑脸,继续道:“更何况沈姑娘早就到了辟谷的阶段,一段时日不吃东西,完全没有问题,你何必这样折腾自己?”
他在一旁絮絮叨叨个没完,一点都没有平时一本正经的模样。
谢行止找了半天,终于在一个书架上找到想要的东西。
他看了看,确认没错后直接将书丢给了傅言凉,“看你这么闲,把这书誊抄一遍。”
傅言凉从小到大最讨厌抄书,刚想哀嚎就看见上面的字:“玉灵心法?”
他手上拿的正是顾欢要找的心法,傅言凉跟谢行止可以说是光着屁股长大的,二人之间也向来没什么秘密,所以傅言凉也早就知道顾欢是玉灵族人。
他顿时就不嚎了。
见状,谢行止故意道:“怎么不接着嚎了?”
傅言凉立马讪讪道:“师兄说的哪里话?身为聚缘书院的长老,听从掌门安排是我的本分。”
说完,麻溜地将心法收好。
他也想不通自己为什么那么在意那个小丫头,许是因为有趣吧。
谢行止心情不好,懒得揭穿他,只是让他赶紧抄。
傅言凉:“师兄,你要是想沈姑娘就去找人家,别整天把自己憋着。”
省的憋坏了,受苦的还是他。
“拿了书就快点滚,少烦我!”谢行止听不得他在一旁碎嘴,打发他赶快走。
傅言凉善解人意道:“行行行,我走,不碍你老人家的眼。”
临出门,他想起了此番来的正事,又折了回来,“对了,我差点忘了正事,我这次来是告诉你,蓬莱送来了请柬,要你下月赴宴。”
谢行止杵着下巴,眉宇不耐道:“赴什么宴?不重要的话就推了。”
傅言凉道:“好像是丢了多年的儿子回来了,楚掌门打算办个斗药大典,邀请了很多仙门,想来他是想趁此机会让他儿子露露脸,顺便也结识一下仙门各派。”
见他心不在焉的,傅言凉提醒他:“蓬莱悬壶济世多年,向来与仙门百家为善,无论是在仙门,还是凡间都威望甚高,素有美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