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不爱世人,所以我也不会向他交付我的信仰。’”
“幸久说,‘这样挺好的。’”
“兰波说,‘我好像曾经跟人也有过类似的对话。’”
“之后他们两个进去了,我就听不见了。”
江户川乱步试图把另外两个人拖走:“行了,我们走吧,接下来没我们什么事情。我们去擂钵街外面找家甜品店坐着等幸久吧!”
中原中也纹丝不动:“为什么不在这里等?怕被兰波发现吗?”
“这里待会儿就会变成战场啦,我们别留下来添乱。”江户川乱步使劲拽他,“你不用担心其他人,擂钵街的人比你明哲保身多了。”
中原中也又看了一眼幸久和兰波进去的建筑物,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些在意。
“下次我要亲自站到兰波的面前。”他坚定地拉了拉帽子,反手拖过江户川乱步大步往前走,“吃什么甜品,我们回去继续修行,你也该好好锻炼一下你的体术了!”
“呜哇,放开我!敦,敦!你也说句话呀!”江户川乱步的反抗没有丝毫作用。
“啊哈哈……”中岛敦一边干笑,一边追了上去,“不然我们打包回去吃吧?给幸久先生也留一份。”
……
幸久不知道另外一边的插曲,他跟兰波已经找到了关键人物。
这个宗教团体很奇怪,没有名字,教义像是七拼八凑起来的,主旨都是导人向善,教主既不借此敛财,也不神化自己,唯一祭拜的神明就是荒霸吐,但并不排他。
教众没有被精神控制的迹象,却对教主很是推崇。他们口中的教主听上去简直是一个倒贴钱来擂钵街救苦救难的大善人。
这样的大善人之所以没有落得凄惨的下场还要多亏这个宗教团体有着充足的火力,武装人员虽然看上去没经过多少训练,但在擂钵街这种地方已经足够自保了。
幸久跟兰波找上了身着袈裟的教主。这是一个慈眉善目的中年人,一看到兰波就露出了一个释然的微笑:“你终于来了,我等你很久了。”
幸久的视线在两人间来回打转,他本来以为这只是个无关紧要的奇怪小宗教,没想到却可能是一条大鱼啊。
兰波仔细打量着他,还没说话,教主又说:“请再等等,我清一下场,这里都是无辜的人,不要吓到他们。”
幸久和兰波没什么意见,教主三言两语把其他人全打发走了,很快这栋建筑物里就剩下了他们三个。
教主一路上都在念叨:“这里以前风景可好啦,直接就能看到大海,可惜现在整个都陷下去了。虽然不能埋在海边每天听到海浪声,但是跟大家埋在一起感觉也不错,去地狱的路上也能有个伴……”
幸久好奇地问道:“你说的大家是谁?”
“我以前的同伴。”教主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我抛弃了他们,像个懦夫一样逃了。从那之后我没有一天能够安眠,我已经受够这样的日子了。”
教主带着他们进入了一间上锁的房间,里面全是一个个的牌位。教主摩挲着其中的一个空白牌位,转过身对兰波说道:“幸好,死神大人,您还是想起了我。”
兰波怀疑地问道:“你认识我?”
教主轻轻摇了摇头:“我不认识您,我只知道您能赐予我解脱,如同我的同伴们一样。”
幸久问道:“你创立这个宗教也是为了你的同伴们吗?”
教主神神叨叨地说道:“我只是想要赎罪,为自己,也为我们所有人。擂钵街是人类触怒神明而获得的报应。”
幸久瞥了兰波一眼。看见没?这种一心想要解脱的人最麻烦了,只能顺着他们的话聊,不过这种人在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