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这没有十年街头斗殴的经验,我是不信的。”
鲸藤壶撑起自己,靠着石头,打断他们的话:“歇一会就走吧。”
鹰鳐站起来拍拍腿上的灰尘:“那我先去找点吃……”
乌林低着头,看不见表情。
她的双手紧握,狠狠吸鼻子,眼泪怎么止都止不住。
她也说不上自己为什么要哭,在记忆里,自己似乎是从来没哭过的,她因为搞不清哭有什么用,所以也就没哭过。
但现在却干这种没用的事,也不知道为什么。
坐在地上的锤头鲨惊恐万分地看着水母低着头有一滴泪坠下,砸在土里消失不见,眼睛从未睁地那么大;鹰鳐楞在原地,手足无措;鲸藤壶虽然还是双眼紧闭,但是身体完全僵住。
他们倒也不是没见过别人流眼泪,其中一位比较暴力的队友,还多次在他家乡的星球上把别人打地涕泗横流,但是看见乌林低着头在那掉眼泪,那可真的是大受震撼!
在他们的印象里,这位水母,不仅不喊累不喊苦,甚至平常的软话也很少,嘴比拳头还要硬,以至于要是有人说水母哪天会哭,他们仨都会不屑地想:应该会先把你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