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看着面前的少年收起防御的姿势后，大概是牵扯到伤处，表情变得狰狞了一瞬，他裸露在外的皮肤又尽数被绷带包裹着，可以看到点点沁出的血色。
“不要叫我这么恶心的称呼，以及，克罗薇特不是那么不负责任的人。”
“嗨呀，基础的包扎就可以了，”贝利萨斯浑不在意地甩甩手，“我习惯了。”
“你自己知道就行。”娜茨卡没有多问，追逐欲求的道路注定是孤独的，他们信任的人并不多，所以除非万不得已的地步，他们不会将自己暴露给他人。
“但你不找个地方躲起来，呆在这里做什么？”
“养伤啊。”少年笑眯眯地指了指柜子。
娜茨卡挑眉，走过去打开，里面塞着一个被昏迷绑起的西装职员，她看了几秒，又重新合上柜子。
“这地方的安全系数绝对超过大都会大部分区域，除非你住到超人或者卢瑟的家里去，”贝利萨斯说着，像是想到什么，又补充一句：“而且自从几天前莱克斯集团有员工被冒充后，莱克斯.卢瑟就对几个重点区域的工作人员采用了DNA检测技术。”
言下之意，清算人的刺客和线人都很难再混进来。
娜茨卡深以为然地点点头，丝毫没有自己在其中掺和了一脚的心虚感，她索性往旁边的沙发上一坐，“说说卢瑟的打算？”
“他想要巨石阵里面的东西，”贝利萨斯笑眯眯道，“你知道的，有时候科学家也会对那变幻莫测的司辰感兴趣，特别是我告诉他，科学技术的进步其实是在司辰的允许之下发生的以后。”
娜茨卡默然，显然有人正在卢瑟的雷点上大跳迪斯科。
“你不如建议他在每次实验之前，向白日铸炉进行祈祷。”她真诚地建议道，如果司辰愿意回应他，想必他的科学研究成功率会大幅提升。
“他之前已经派人去过巨石阵，毕竟是好不容易找到的地点，但大部分人在林地当中就已经迷失方向，剩下的也不足以应付那些守卫，更别说找到门了。”
“所以他打算雇用你？”
“是这样。”贝利萨斯说，“但是如果你也想去的话，我可以帮你一把，毕竟倒戈是不会有人知道的。”
两双眼睛对望着，其中涌动的暗流只有他们知道，半晌，娜茨卡垂下眸子，心里已经有了定论。
“好啊。”她说。
......
“希尔，希尔——”芮妮拉拖长的声音将娜茨卡的神智从莱克斯集团的某间办公室中唤回。
她摘下墨镜望了望四周，阳光明媚，空气中夹杂着淡淡的海腥味，海浪声一阵接一阵按摩着人们的神经，她重新躺回长椅上，随即感叹道：“你说得对，度假确实不错。”
特别是得知自己即将前往某个潮湿，少见日光的国度时。
芮妮拉轻哼一声，将防晒霜抛给她，“来度假就别想这么多了。”
“唔。”娜茨卡没有回答，反而问她：“莱德劳最近怎么样？”
“上次回去以后，就一直呆在芝加哥。”芮妮拉想了想，“据萝丝说，他应该快要摸到边缘了。”
“听上去是个好消息。”娜茨卡的目光从面前几个仅着沙滩裤的青年们身上移开，重新戴上墨镜，故作视而不见，“这次喊上他一起去吧。”
现在她只想晒太阳。
午后的阳光炎热却迷人，人们在此刻受到感召与鼓舞，欢悦的气息在沙滩上流转，所有知觉都被增强，所有感情都被加深，杯的影响在人群中达成新的共鸣。
......
克拉克.肯特今天下班时，意外看见一抹黑影自街边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