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人的情感上的一些感觉、变化。而起立,则是生理范畴的词汇,多是用来描述人的身体上的一些感觉、变化。”
“还这么高深啊。”庄文彦摇摇头,“用不着那么复杂吧。”
“是没必要那么复杂,事情是很简单的。”鱿鱼道,“我只是想让你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反正我对你已经是起立了。”
“起立,你怎么起立?”庄文彦还没明白过来。
“那就没办法了,我不能跟你讲得太明白,完全靠你的悟性。”鱿鱼坏坏地看了庄文彦一眼,斜着嘴角笑道:“否则我不就真的猥琐了嘛。”说完,他移下一只手,拉了拉裤子,继续道:“一起立头就顶着棚了,站得憋屈啊。”
这一下,庄文彦算是明白了,不由得脸一红,假装生气道:“尤裕,你这人真是太低俗了!”
“用词别那么狠啊,庄总。”鱿鱼抖抖眉毛,“这叫情趣好不好?”
“唉,今天看来我是上贼车了。”庄文彦两手一抱膀子,悠悠地说道:“竟然让你给骗了。”
“欸哟,这话又严重喽。”鱿鱼忙笑道,“听你这意思,好像在我这里你已经什么都失去了,可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啊,我只是讲了几句话俏皮话而已,咱们连手都还没摸过呢。”
“唉,真是受不了你!”庄文彦被鱿鱼逗的几乎是心花怒放了,但表面上还得摆出一副很反感的样子。
“庄总,你可千万别生气,不管怎样,可不能影响咱们的合作大局啊。”鱿鱼道,“刚才我跟你开个玩笑,是想说明我不是正儿八经的什么诚信道义之人,远没有那么正直高大知不知道?其实用更为恰当的一句话说,我只是能守住最起码的良知,不会去主动害人的。”
“嗯,你这么说,我才觉得真实。”庄文彦道,“反正我是不相信现在还有什么真正的仁义道德之人了,人啊,总是时好时坏。”
“正解!”鱿鱼点头道,“其实任何人和任何事都是两方面的,就拿我打听福邸小区的事来说,一方面是为了潘宝山着想,不想让他遭难。另一方面,我也是为了自己啊。要知道,潘宝山现如今操作的就是福邸小区的开发和友松沿海高速的建设,那两个项目是有一定关联的,可以说是资金互通。假如说,福邸小区出现问题,影响到了资金链,那他就很有可能打高速公路项目那边的主意,就牵扯到我这边的合作了。同样的道理,你告不告诉我有关福邸小区的事,也具有两面性。”
“哦,哪两面,你说说看?”
“很明显嘛。”鱿鱼道,“施丛德可能跟你合谋过,要通过福邸小区的开发去对付潘宝山,那完全可以理解,你们之间有恩怨,所以,你不告诉我,让我没法给潘宝山通风报信,从而让他遭受打击,也合情合理。可是庄总你想过没,仅就目前情况来说,你告诉我真相,对你也是有好处的。因为潘宝山要是了解到情况,提前做好准备,就可以尽可能小地减少在福邸小区开发上的损失,那样一来,友松沿海高速建设项目就会少受影响,而现在,我们在友松沿海高速项目上是合作体,你说,对你是不是也有好处?”
庄文彦听到这里皱眉深思起来,没错,鱿鱼说的很对,如果福邸小区的麻烦大了,影响到资金周转,到时潘宝山很有可能会动用修路那边的资金救急,要是那样的话,不就影响到了她转包的业务?毕竟资金还是要从鱿鱼那边过手的,他是名义上的承建人。
报仇解恨是需要,但挣钱更是王道,庄文彦觉得,还是把情况告诉鱿鱼为好。
“施丛德找了关系到双临市做了工作,市里可能要调整城建规划,福邸小区用地在调整范围内,估计要被叫停。”庄文彦道,“要是那样的话,损失是会很大的。”
“哦,施丛德还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