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个词嘛,‘权贵’。你看,‘权’是排在‘贵’字前头的,说明了什么?说明权力就是比金钱好嘛,否则,顶多也就是一土豪而已。打个比方,庄总,如果段高航只是个有钱人,你会跟他到现在?”
庄文彦听后,颇为玩味地一笑,点了点头,道:“你这么一说,我是有点理解了。”
“理解是一回事,能不能办得到,又是另外一回是。”鱿鱼道,“怎么样庄总,你有没有把握助我完成心愿,把事情给办成?”
“虽然我很有把握,但不敢对你保证。”庄文彦道,“我怕万一出现意外,食言了便没法交待。”
“那就先不谈吧,反正时间也还长着呢,友松沿海高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建好的。刚才说了,在没彻底建好、收尾前,不搞其他合作。”鱿鱼摇摇头笑道,“刚好,省得勾起我的权力念想,那可真是有点折磨人呐。”
“好吧。”庄文彦一点头,现在,她对鱿鱼的防备心理大为降低。
有了这么个基础,在吃饭的时候庄文彦就放松了下来,还喝了两杯红酒。
鱿鱼却没什么心思,这会他总是想着得赶快回去,向潘宝山汇报福邸小区的事情。不过,这急躁不能表现出来,否则会让庄文彦起疑心,所以,他还是继续之前的风格,动不动就来点段子性的话语,逗得庄文彦咯咯直笑,吃得很开心。
到一点多钟,午餐才结束。
离开双临饭店,鱿鱼送庄文彦回去,之后就回去就向潘宝山汇报,说福邸小区可能要有大动作,规划要变动,不知会怎么调整,但受影响是肯定的。
潘宝山颇为吃惊,问鱿鱼消息从何而来。鱿鱼说他凭三寸不烂之舌,几乎搞定了庄文彦,牵上线了,消息就是从她那里来的。
“是庄文彦的主意?”潘宝山问。
“不是,是施丛德,他找过去对庄文彦说的。”鱿鱼道,“当时我躲在庄文彦休息室的衣橱里,没怎么听清楚,后来问她才知道。”
“你躲进了庄文彦的休息室,还进了衣柜?”潘宝山又是一惊,随即笑道:“看来你们的关系还真不一般了,这么短的时间就有如此效果,没想到你还有那特长!”
“也不是我有特长,是庄文彦有需要啊。”鱿鱼笑道,“像庄文彦那样的女人,贴上大官或大款,貌似不可一世很了不起,其实呢,两性世界是很荒寂的。”
“你没把她真的给搞定了吧?”潘宝山继续笑道,“那我得对你刮目相看了。”
“没呢。”鱿鱼说到这里有点沾沾自喜,“不过老板,我琢磨着那也不是没有可能。”
“你要悠着点啊。”潘宝山道,“因为你是个有情有义的人,要防止陷进去,不是有个成语嘛,叫日久生情。一旦有了情意,有些事到时恐怕就不好做了。”
“日久生情,哈哈,老板,你果真是高人啊!”鱿鱼很开心地笑了起来,而后道:“你放心吧老板,别说现在没搞定,就是搞定了也没事,大局在心中,从来不动摇。”
“那就好,该怎么你看着办就是,我就不多说了。”潘宝山顿了顿,又道:“其实刚才我说那些是想提醒你,女人是个麻烦事,当然,现在你是商人,无所谓了,可是别忘了,庄文彦是段高航的女人。”
“嗯,我知道其中的厉害,会把握好分寸的。”鱿鱼道,“老板,其实我有意和庄文彦搭上线,走得近一些,是因为她想策反我,让我和她形成统一战线来对付你,所以我才决定要靠近她,争取得到她的信任,令其放松警惕,然后出其不意来个反策反措施,把她给拿下。”
“嗯,你的想法很好,不过实现的难度很大。”潘宝山道,“对庄文彦来说,没有什么比段高航更能吸引人了,因为他能给她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