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点火,笑道:“咱们之间还有什么可说的。”
“没什么可说的,那是对外的说法,关起门来呢,有些事还是要沟通一下的。”王仲意期许地看着鱿鱼,“说真话,在双迅绵新城的开发上,我真是为你们江山集团出了大力。”
“你做规划是本职工作,出力也是为公家啊,可不能往我们江山集团的头上加压力。”鱿鱼微微一笑,“双迅绵新城的开发,中规中矩,无论哪个方面都合乎规范。当然,这也和王局长的努力分不开,你秉公办事,在新城规划审批上不偏不倚,也让我们感觉到了行事规范的重要,所以在之后的每项工作中,我们都时刻以规章法则的准绳给集团的企业行为划线。正是那样,新城也才会有今天的发展和成就。从这一方面讲,要谢谢你。”
“尤总,在我面前没那个必要吧,官话套话就免了。”王仲意笑了笑,“当初你给了我五十万,要我帮忙打点,以便给新城规划行个方便,难道你忘了?”
鱿鱼一听,哈哈地笑了起来,“王局长,你是不是记错了?看来肯定有人向你行贿,但那人绝不是我鱿鱼。”
“怎么会记错呢。”王仲意摆了摆手,道:“哦,我是记错了,不是五十万,是三十万,对吧?当时你给我一张卡,说里面有五十万,我说用不了那么多,你还划走了二十万,你不会不记得吧?”
“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鱿鱼皱起了眉头,“王局长,你这大白天说什么梦话?胡言乱语的可真要命,如果再这样,我可是要生气的啊,毕竟这事可开不得玩笑,那可是违规违纪的。”
“嗐,尤总是不是小心过了头?”王仲意尴尬地笑道,“咱们能坐到这里来,就不玩虚的,有什么谈什么。我要表明的态度是,绝对能守口如瓶,和你们江山集团包括你,之间的任何交易,只有你知我知,永远没有第三人。”
“王局长,我知道你是从检察院出来的,是不是给折磨得精神失常了?”鱿鱼说着站起身来,走到王仲意身边,伸手捏着他的脖子,用力卡住,道:“怎么都说些胡话?看来我得打个120来,让他们送你去鉴定鉴定,看到底是不是脑子出了问题,可别出什么事啊。如果出事的话,也好留个证据找检察院索赔不是?”
说完,鱿鱼一提胳膊,把王仲意提溜了起来,然后挥拳猛一下捣在他肚子上。
王仲意“啊呜”一声,瘫软了下来。
“哎哟,王局长,你怎么晕倒了?”鱿鱼一边大声说着,一边从王仲意的口袋里摸出了录音笔,关掉,而后在他面前晃了晃,问道:“王局长,这是怎么回事?”
王仲意捂着肚子蜷在地上,一脸痛苦,“尤总,我,我也没办法啊,儿子那边受到威胁,我只好,留,留一手啊。”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鱿鱼哼地一声笑了起来,把王仲意扶到椅子上坐了,“王局长,你也太不实诚了,如果开始你就把事情说出来,没准我还能帮帮你,可到了现在这程度,一切都没法谈了,你好自为之吧。这份录音我留着,往后不管你对检察院那边说什么,只要我一出示这份录音,就能证明你纯粹是设套诬陷。”
“尤总,我王仲意不是东西,你大人大量,帮帮我行不行?”王仲意完全顾不得什么形象,一下推开椅子跪了下来,“你想想办法,保住王泗航,我这边你要我怎么做都行!”
“早几分钟你这么说,怎么都好办,可现在我很生气,没那个心情。”鱿鱼说完,转身就走。
王仲意把抱住了鱿鱼的腿,“尤总,尤总,你就当我是个混球,别跟我一般见识行不?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为人父的我,确实也没法子啊,你就可怜可怜我吧!”
“唉,你说你堂堂也是个局长了,还玩什么哭跪?”鱿鱼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