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与女儿谈论大儿子的婚事。
绿竹就这样被送了进去,身边空出来的丫鬟位置就可以借此找个正常的,唯一让娇灯美中不足就是休沐日过后就是女红课,手腕上被先生打得红痕已经好了,但娇灯对女红的心理创伤还在,她在门口做了几个深呼吸,如赴死一般推开房门。
屋中怎么是个有些上了年纪的嬷嬷,她的女红先生去哪了?
“嬷嬷这是我一会要上课的地方.....。”娇灯以为她是走错的客人,毕竟她身上的穿着十分讲究,神色刻板,瞧着就是那种眼里容不得沙子的,娇灯曾见过这种神色气度的嬷嬷,在东国宫宴上,皇后的身边。
只见那人眼睛斜了她一下,放下手中茶盏:“来了便开始上课吧。”
娇灯僵在原地,这是什么情况?
见她呆愣不语,嬷嬷一皱眉:“我是新请来教你女红的,你可以叫我殷嬷嬷。”
娇灯倒吸一口冷气,怎么会这样,比起来这个看着就刻板严厉的嬷嬷,她还是想念过去的那个先生。
“先随便绣个什么让我瞧瞧。”嬷嬷指着桌上摆的针线。
娇灯认命地坐下来,小心翼翼瞄了一眼翻弄着桌上册子的嬷嬷,不会是之前的先生受不了她请辞了吧。
没办法了,她只能打起十二分精神,争取绣得好点少挨点骂。
一炷香过后,嬷嬷手中拿着娇灯过去十几年最认真的一次、超常发挥绣得鸳鸯戏水图半晌不曾言语。
娇灯桌下摆弄着手指,嬷嬷的脸色好像不太对,这个嬷嬷好像过去带她长大的奶嬷嬷,幼时没少管束自己,让她瞧着害怕。
“小姐的问题我大概知道了,我们从最简单的开始吧。”
嬷嬷将绣品放在一侧,出乎娇灯意料的平静,那双精明的眼睛里没有丝毫起伏。
“今日先从平绣练起吧。”
嬷嬷简单的一句话,娇灯就绣了一个时辰的圆,到最后手都绣得发抖,之后几天看见圆状东西都犯恶心。
临下课之前,嬷嬷满意地拿起她绣好的最后一幅:“嗯,不错,小姐还是有天赋,只是之前所学的方法不对,瞧这起落针整齐了不少,填补的也算均匀,日后多加练习,不说成为大家,也能小有成就。”
娇灯活动着酸痛的手指,宁可自己还是那个没天赋每天挨骂的废物,也不想当个绣得手指头抽筋的大器晚成的才女。
这一节女红课比她出去奔袭四五天还累挺,娇灯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住处。
“小姐你回来了,前几天夫人派人来说,之前的女红先生因为私事教不了了,因此换了个。”她那日被文逢珠逼问的太过紧张,把此事忘了。
兰絮见自家小姐没有理会她,反而像没了魂是的往床上一摊:“怎么了小姐,你这是出门遇见狐狸精给你榨干了?”
娇灯生无所恋地望着床顶,双目无神:“狐狸精是没有,倒有个嬷嬷,让我一直绣圆,我现在看见圆状的就想吐,呕~兰絮你脸圆离我远点。”
兰絮备受打击从娇灯脸上方挪开,心中安慰自己:没事没事,是兰絮脸圆,不是我,让姑娘反胃的是兰絮!是兰絮!不是我!
“小姐,这是今天府内那个眼线给我的,让我交给你,不知是什么东西。”兰絮从抽屉里拿出个墨绿色的盒子。
还好盒子是板正的方形,上面镶着各色的宝石,盖子上还有一颗硕大的珍珠,瞧着外表就价值不菲,这样外表昂贵的东西,里面的东西也定是不俗。
娇灯有几分好奇,这柏霖给她的是什么东西。她拔了一下顶上的珍珠,盖子纹丝不动。
又试着拧了拧,还是没有松动的迹象,娇灯也来了几分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