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
说出这样的话已经用完了我所有的脑细胞,我都不太能够思考语言是怎么构成的了。
没有办法吧,大家都这样了,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话好像又不可能……
“七海的话……去找其它的人结婚吧,我什么都做不了,人也很笨,还想吃人。”
“分开的话,就都好了吧。”
我理所当然地说着,像单细胞生物遇到障碍物,就挪动着绒毛避开的思考方式。
丈夫锐利如翡翠般的黄绿色双眸从溢满愤怒,到一瞬即逝的脆弱,再到安静地注视着我,婚后的我能够从他的眼瞳中读懂他的情绪,痛苦的、迷茫的、但是没有一丝认同迁就的。
看着我,他认真地出声:
“这种话,以后还请不要拿来玩笑,如果梦光想要开玩笑的话,我的回答无论哪次都会是真诚的——不会发生。”
“这种事情,永远不会发生。梦光,婚礼上,我曾郑重地向你许诺,无论你是怎么样的存在,痛苦或贫穷,高贵或低微,我都会永远爱着你,我不会抛弃你,就如你所说我愿意一样,效力直到我死去,直到我的灵魂湮灭,梦光,这是我的回答。”
我动了动嘴唇:“可是……”
丈夫平静地道,声音平稳:“请不要再说了,梦光,我想你不会想说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