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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纯无比,格格不入。
他却红唇勾起来,莞尔说:
“谁说omega就不能来这种场合?”
直到那个周日,我路过教堂大门,看到了站在高台上,穿着神职黑袍正在诵读的他。
依然清纯得一尘不染。
他对我远远投来微笑。
……
……
“——林大小姐,唱一路了,能不能停了?!”
从回忆中闪神出来,我就听到罗简安叫我。
“嗯?”我茫然,“我唱什么了?”
正巧是一个超长红灯的路口。
身前的罗简安转过来了两秒,拿出了手机,点了播放键:
我引吭高歌的“再见了妈妈今晚我就要远航”的优美旋律随着手机的麦克风流淌了出来。
她说:“天籁。”
我:“……”
刚刚路过超市一直在放就卡在我的脑海里了。
我:“我好有天赋。”
她:“存了,以后你的黑点多了个。”
我:“?”
隔壁摩托车大哥:“噪音能不能关一关?妈的唱得好难听。”
我:“。”
我:“算了算了,简安……”
“罗简安!!!!”
我花了十秒钟才惊恐地把开始撸袖子要打人的罗简安按回机车上,“罗简安!冷静!!冷静!!!!你是司机你下车我怎么办!!!!我怎么办!!!”
罗简安被我按下,她冷笑一声,把袖子撸回去,竖起了根手指,嘴里骂了一句f开头的词,重启机车,载着我扬长而去。
“操,都不知道欣赏高雅音乐。”
我:“……”
倒不至于,倒不至于啊倒不至于!!!
“没事,”
罗简安的嗓音顺着风传来,
“带你吃点儿好的去!”
……
怎么说呢,鉴于两年前罗简安说了这句话之后,就带我去了红灯区大型abo六个性别的混交派对,让我的三观和世界观都得到了一定的冲击——我对这句话,抱有一些怀疑,一些少量的ptsd,和一些非常非常非常稀少几乎快没有了的怀念。
所以真的坐进
了一家日料开始吃寿司的我,还有一种不敢置信的恍惚。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主厨说着鸟语把寿司放在我的手心上。
我吃了,但直勾勾地盯着对方。
我总感觉下一刻这个主厨会把衣服脱了然后在这个房间里开始跳钢管舞。
我开始兴奋。
我在等待。
但罗简安问我了:
“听说,你把裴家兄弟都搞了?”
我噗地一下把汤喷了出来。
“牛逼啊,我本来以为你只会搞哥哥,没想到弟弟也能搞。”
我咳得越来越厉害,罗简安嘴巴不停,
“但是给你开.苞的人还是不一样的对吧,第一次肯定在你心里定位不同,你还是更喜欢哥哥吧?成熟一点。”
我咳得眼泪都出来了。
“你,你怎么知道……”
“操,林加栗,我们什么关系,你全忘了?”
罗简安转过来,语音凉凉,
“你去的游乐场是我家的啊。”
我:“。”
日了,罗氏搞娱乐场所的,我怎么给忘了。那我今天一天在她眼里不跟没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