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
下人一路上说了一通汪挽离开,沈欲都没什么反应,只专注朝着黄盈盈住处走去。
谁知道这一婚都这么久了,别说儿子了,连个蛋都没下!
“宫中是不是对微臣颇有言论?”
“微臣受之不起,皇上请不要这么说。”
下人脸色泛黑,心下呐喊道:“变天了,真是变天了,丞相夫人离家出走了丞相都不过问一句,却只关心黄盈盈,看来这府里的女主人怕是真要易主了,她可真得好好巴结巴结黄盈盈了!”
她想说可是夫人一个人在外实在不放心,没想到沈欲压根不给她继续说下去的机会,便打断道:“够了,你休息吧,别人的事情少管!”
他果然不想将人找回来,看来沈欲是真的厌恶了汪挽!
“相爷……可是夫人………”
不………举?
沈欲磨碎了后槽牙,后悔昨夜做的少了,他本可以要汪挽十次八次的,偏怕她吃不消,却没想到她快活完了,转身给自己安个不举的名声!
“属……属下告退!”
他知道汪挽置了宅子,且价格不菲,就是不知什么样子,离他这相府多少脚程。
皇上定住:“丞相不必在意,宫里的大臣就是碎嘴,丞相要是觉得聒噪,改日朕好好逮一两个当众责罚,以儆效尤,让他们不敢再妄言!”
皇上了然:“你是不是太厉害给人吓跑了?”
“回相爷,听介绍府邸的人说,夫人专挑离相府远的,贵点也没关系,且说相爷……且说…………”
黄盈盈想起昨日梦中与沈欲大婚,被沈欲抱着亲昵地口口声声喊着夫人。
沈欲这么说,皇上也好不到哪里去,他才不信沈欲不怪自己,又诚恳道。
“朕是真是觉得对不住你!”
门口等候多时的暗卫一个闪身进来,恭敬地站在沈欲身边,不敢抬头。
沈欲知他说什么,但到底是私密的话题,沈欲微搭着眼皮,看不出来想说什么。
“不必了,你且自己好好的便可,夫人想去哪就让她去!”
黄盈盈本就嚎着嗓子竖起耳朵,等听沈欲的态度,今日听见沈欲似乎提起汪挽很不耐烦,便心生欢喜。
暗卫这辈子都没逃这么快过,嗖的一下就不见了,徒留下沈欲一人在屋子里生闷气。
他走来走去,在屋子里摸索了片刻后,终究是没找到自己以为的东西,一双紧实的大手一掌拍在桌子上,茶盏颤动之际,沈欲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
“你个小没良心的,走了也没留个只言片语,当真这么恨本相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