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着看的!”
“上次他把御史台和检察院得罪了个彻底,哼,要是让这帮老家伙知道他家讹诈你们十万两银子的事儿,必然要死咬到底!”
两人一听也是精神一振,但也就只振了一下下。
炮灰甲爹苦着脸道:“可……可下官家里实在是拿不出五万两银子来!”
他家是乡下地方搬来的,京城居大不易,能在京城把家业置办起来,排场摆起来已经是相当不容易了。
真真儿是表面光鲜啊!
炮灰乙也道:“下官也是啊。”
“可恶的定国府,价钱都不准讲一下。”
付阁老道:“这个钱老夫出一半儿,另外一半儿你们自己去想办法。”
“毕竟这件事,我家小老五也是有一定责任的。”
“他只是随口说了句‘若真是藏有话本,便可去告发他。’并没有让人擅作主张去搜身搜屋子。”
“你们回去也该好好教导教导那两个孩子,做事儿要有分寸,不要毛毛躁躁的。”
“这样的下属,老夫是万万不敢用的。”
一锤定音!
顺便还敲打了两人一番。
两人也是实在没法子,毕竟在京城的官员也不是人人都是有钱的。
有些衙门他没油水嗷嗷嗷嗷!
付阁老也郁闷,别人都是铆足了劲儿给上官送礼,头一回见从上司这里反过来扒拉的。
往后啊。
还想得重用?
属实天真。
从付阁老家里出来,虽然一人怀里揣了二万五千两的银票,但是心情都很沉重。
不过好在有付阁老的那些话撑着,倒叫他们多少有了点儿力气。
就等着开印。
开印以后御史台监察院弹劾死国公府。
哼!
两人回去凑钱,带着钱去国公府。
国公府的人见他们带了钱来,就把他们带去了医馆。
医馆收了钱,给他们开了收条,收条上打的是二万五千两。
但两人只能捏着鼻子摁手印儿认了。
不认咋整?
不认人家不去销案!
手续办完,两人忽然被医馆的人带上大红绸子扎成的大红花,推出去架上马。
然后就有人牵着马,有一队人敲锣打鼓地嚷嚷起来。
“来一来看一看啊,张大人王大人一人给医馆捐了二万五千两银子,用于采买风寒药给大家发啊!”
“快来感谢张大人王大人啊!”
“自家都不宽裕,到处借钱,还跑去付阁老家借钱去了,就为了给大家伙儿施药啊!”
“好人啊!”
“大好人啊!”
“大家赶紧出来看啊!”
这一路吆喝,引来了不少百姓,百姓们拍手欢呼,还有不少跪在街边给两人磕头的。
炮灰甲乙爹气得脸色发青。
偏生牵马的人还提醒他们:“二位大人笑一笑,这脸太难看,会让百姓们觉得你们不是自愿的!”
两人:本来就不是自愿的!
“这钱都给了,若是再不落个名声,回头百姓们该谢的就是咱们慧夫人,咱们国公府。”
“便不是出了大钱的两位大人了!”
张王两人倒是想下马跑了,可是身体却僵硬地动弹不得,人像是被人死死摁在马上一样。
还能咋滴啊,只能露出苦涩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