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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眨眼睛,嘴唇微微分开:“钢笔?怎么可能呢?您是说,我掰断了新同学的钢笔吗?”
“对,余小黑是这么说的。”
随着谢林晚一脸委屈地将嘴巴抿成一条直线,低头看了看自己手,然后又将手慢慢地抬起来,她伸出纤细的手臂,缓缓送到孙耀面前,表情显得更加无辜:“老师,您看看我这手......我连瓶盖都拧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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