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越双月起了个大早,因为惦记着长泽嘱咐的话,她特意先去找了陆放晴,然后拉着她一起去观战台。
知道陆放晴下午有比试,她昨日便开始准备,从竹屋和储物袋翻出几个最好的符箓和阵法盘,想趁着这个时间点给她。
对战场上,除了不能用一些禁术邪术外,只要是正常范围内的东西,都可以拿到赛场上,不过也不是人人都像越双月这样败家有钱,能拿出这么多的东西。
怀中被塞了一堆七零八碎的东西,陆放晴眼中有少许的无奈,“双月,我是去比赛的,不是去取人性命的。”
“放晴,我知道,你境界比我高,可经过昨天的事情,我可是再也不敢掉以轻心了,这些你拿着,我可不想你有什么万一。”
陆放晴眉梢轻收,她抬头问道:“师尊怎么说的,出了这么大事,也没见师尊去处理。”
越双月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好像是魔宗的人搞的鬼,你最近也少出门,可千万别跟我一样被人算计才是。”
她眸光闪了闪,笑着说:“哪能这么巧呀。”
两人出门后,才发现路上人不算少,应该是为了去观战台占个好位置。
双月在人群中很是显眼,她的脸宗门上下基本没有人不认识,很多弟子看见她就会自动保持距离,以至于只有双月两人移动的轨迹不算拥挤。
正好省了不少事,双月暗道。
突然几个熟悉的名字蹦入耳中。
“听说了吗?昨日长泽仙君让昭华仙子下不来台的事情?”穿着宗门内门弟子服的女修士和身边人八卦起来。
“不会吧?长泽仙君不是一向最君子的吗?”
先前开口的人继续说道,“你昨日来得晚,自然不知道,但是去观战台的人可都是亲眼见证了这一幕。”
“对,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反正两人气氛挺僵的,”另一个人分析道。
“反正我对长泽仙君挺失望的,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这样当众……嗯,未免心胸太狭隘了些。”
远处树上几只鸟儿还在叽叽喳喳个不停,吵得人心烦意燥。
“说什么呢?”
一声呵斥令几人浑身紧绷起来,僵硬地转过脑袋后,就看见了一张臭到极致的冷脸。
越双月人长得清冷,以至于宗门上下都觉得她不好相处,彼时又冷得像一块千年寒冰,强大的气场更是让人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大师姐……”被当事人的大弟子当场抓包说坏话,弟子们尴尬得说不话来,“没…没说什么……”
看热闹的人也开始替她们紧张起来。
太窒息了。
“在背后议论他人也非君子所为吧?”双月反问她们,女修本就脸皮薄,被这样当众说教,几人涨红着脸,一个个把脑袋都快埋进地里了。
“好了,大师姐也是为你们好,有些话不得妄言,都散开吧。”
得了陆放晴的令,众人很快都散开。
陆放晴笑言,试图打圆场:“不过是一群不懂事的弟子,你我又不是不知师父为人,跟她们计较什么呀。”
“师尊明明不是那种人,听到她们这样诋毁,我又怎么能咽下这口气。”
陆放晴还是笑,没有说话。
今日观战台来的弟子比昨天多了些,观战台都快要坐不下了,越双月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位置,又被别人给抢住了。
她也没跟别人计较,反而陷入茫然中,问出心中的不解。
“怎么这么多的女弟子呀,昨日来的时候也没见有这么多人。”
那群女弟子的视线出奇的一致,几乎朝着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