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中年人跳脚地道:“我们的聚会怎么能让他也一道进来?”
赵黎在秦国那是什么身份?什么地位?
她开口说是欣赏的人,自然早被她拉拢了去,怎么可能偏向他们?
一旦这张良进了聚会,知晓了内里情况,他们往君王奏折堆里塞东西的事情,迟早被揭发出来!
“急什么,这位张良小友是我路过邹俯时请来的!”与张良同坐一张矮桌的粮贩面上隐隐有着得色,“先生有所不知,张良小友拿着那位的亲笔信求上邹府,想要找万扈的门人将他推举到君王面前,放在平常自然是件轻松事,可如今万扈府上是个什么情况呐?我们一封书信叫她自身难保!还有什么能耐将人推荐到君王面前?”
端起青铜樽大大喝了一口,粮贩快活得面色通红:“所以我就将他带来了我们的聚会,现在,我们才是能够将他举荐到君王面前的人!”
能够从赵万扈手里抢人,顺便将其狠狠地比下去,自然是件痛快事儿,但是——
“但是你也不听听他讲的什么话?他说什么?说这事儿不妥啊!”
若真的是上道的人,知晓前途的重要性,懂得跟着他们有渠道的人走,又哪里会在东西都要给出去的节骨眼儿上出来阻止?
茶室众人的目光在张良的身上得到汇聚,连带着赵佗也跟着他们一并看了过去。
少年的心跳一下一下急促了起来。
就算要告发阻止这些躲在暗处的坏人们的做法,最起码也该等到聚会结束之后,怎么能人还在对家的大本营里,便暴露了自己的真实目的?
这位赵黎大人所看中的张良先生,在茶室众人的愤怒之下,会遭受怎样的对待?
赵佗几乎不敢细想。
可若是要出手解救对方,他自己可还身肩卧底的任务呢!
要是他们俩一并被发现心有反意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