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亚于经过特殊调.教的雄蛇,且格外诱人美味。
送到嘴边的珍馐怎能浪费。
茯芍偏头,就着丹樱的手开始舔食。
丹樱吃吃地笑了起来,另只手拔掉头上的发钗,一头海藻般的粉色卷发铺散开来。
她挺起细软的腰肢,坐于茯芍腿上,贴着她的面颊,落下细细密密的吻。
每一朵吻都是桃花飘落的力度,轻柔芬芳,惹人怜爱。
……
临近子时,茯芍该去宫里当差了。
丹樱的浮舟径直将她送去宫门前,她歉疚地环着茯芍的腰肢,“本该去问候姐姐的同僚,可蛇王不准我再进入蛇宫,只能作罢。”
不仅是不能进入蛇宫,丹樱根本就不该和茯芍有所接触。
她跟了陌奚上千年,再了解不过他的脾气。
茯芍阻止不了陌奚,他会抹杀一切觊觎他宝物的东西——在这一点上,他们倒是兴趣相投。
即便拿到了茯芍的蛇鳞、脱离了内丹里的毒丝控制,陌奚也有别的办法杀死她。
蛇城之内遍布蛇王的耳目,他的神识足以笼罩整座城市。
求生的唯一方法就是彻底远离茯芍,离得远远的,此生都不再靠近。
在品尝过了茯芍的美好之后,这样的选择比死更让丹樱痛苦。
她做不到。
既然瞒不住,那就开诚布公,打开天窗说亮话。
当然,这事不必由她亲口说出,自会有蠢货替她去陌奚面前宣战,帮她拖延转移陌奚的注意。
茯芍没想到丹樱还打算和自己同僚打招呼,她不由得惊叹,“丹樱,你可真贴心。”
丹樱道,“芍姐姐的事,我都会上心。”
她扑进茯芍的
怀里,并排坐着的,那纤细的腰肢扭转到人类无法做到的曲度。
“姐姐今日玩得尽兴吗?”她问。
想起方才的几个时辰,茯芍不由得生出潮红——并非羞赧,而是被滋润得红光满面。
一开始雄蛇只是在楼下比舞,不知何时他们上了楼,围绕着茯芍亲吻她的蛇尾、膜拜她的发丝、指尖。
数条硕长的蛇尾交互交缠摩擦着,分不清谁是谁,她沉溺在那无微不至的爱抚当中,一晃眼竟就到了子夜。
她点点头,“很有趣。”
丹樱弯眸,雪塑般的食指在茯芍胸口漫无目的地爱抚,“丹樱让姐姐尽了兴,难道不该得到些嘉奖么?”
“你想要什么?”茯芍问。
“姐姐想给丹樱什么?”她狡黠反问。
茯芍沉吟道,“你地下的宝玩已经够多了,我只能给你黄金。”
“人家怎么会要这么俗气的东西。”丹樱呵笑了声,那支点在茯芍胸口的食指上移,覆上茯芍的下颚。
她凑到她的耳边,呢喃低语:“我想要的,是芍姐姐的庇护。”
茯芍不解地看向她。
这声呢喃蜻蜓点水,一触即分。丹樱坐回了原位,显出两分正色。
“芍姐姐今非昔比,是临近四千年的大妖了,而我才堪堪三千年而已。”她蹙眉委屈地说,“姐姐是知道的,我被蛇王厌弃,万一遇上点什么事儿,都无强者可依。”
茯芍明白了。
她侧身,双手托起丹樱的左手。
丹樱将戴来的骨戒储物器留给了她,现在那只手上素白空荡,没了饰物。
月光被茯芍牵引入舟,凝于丹樱的无名指上。
光华环绕着丹樱的手指,片刻之后,一枚细细的玉戒显出实形。
茯芍说:“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