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也没赶我离开。而我依然帮他们打杂,右腿也稍微可以缓步的支撑移动,也帮着他们清理桌子,顺便打扫下卫生。
“喂,我叫杜玛,你叫什么名字?”
这天我刚
打扫好店里的卫生,拿着抹布离开,女人递来一个馒头,好奇的问道。
我笑了笑,接过馒头,这两天随着客人的声音,我已经知道她叫杜玛,还知道她母亲叫衡。
对,只有一个字。
臻国人是没有姓的,只有名字,而结婚后的妇人连名字都会去掉一个字,改成丈夫的名。
某种意义上,也相当于是一种姓,以丈夫的名为姓。
至于杜玛这两个字,在臻国语中是“树木”的意思。
“我叫罗飞。”我笑了笑说道,拿着馒头啃了一口。
“我妈说你一看就是鉴客,身上沾染了太多的是非,你是不是啊?”
她好奇的看着我问道,目光中还有一些希翼。
此刻店里也没有客人,衡在店后的屋子里发面,她到是闲不住了。
“你母亲看人很准。”我点点头坦然的说道。
我的确是个鉴客,一个来臻国求活的鉴客,纵然已然成为一方势力的首领,也已然在试。
试命。
“还真是呢。”杜玛脸色顿时就阴沉了下来,那目光带着一缕厌恶,然后转身回去了店里。
我没有问她为什么会这样,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
就像她们母女就是典型
的臻国人,又为什么会说丝语一般,显然也有故事。
时间一天天过去,自从上次我透露了自己鉴客的身份,她们虽然也没赶我走,不过彼此之间却是再没说过一句话。
转眼就是半个月,我腿部的伤势也已好转,虽然还没好的利索,但一般的行走却是没有问题。
我知道也是该告声离别的时候了。
“杜玛,谢谢你们这段时间的收留。我想也是——”
这时下午忙玩之后的空闲时间,店里此刻只剩下两个客人。我洗好碗和打扫好卫生,叫住杜玛,打算跟她告别。
然而话还没说完,门口就传来一阵轰鸣的机车声,伴随着一阵呼呼哈哈的怪叫声。
我看到杜玛的脸色陡然大变,刷的一下变的雪白。
我转身看去,只见是是一群打着赤膊的臻国年轻人,他们骑着破旧的摩托车,其中还有一辆拖斗摩托车。
“杜玛,哥哥我又来看你了。”
从拖斗上走下一个拎着衣服的年轻人,脸上挂着阴暗笑容。
随着他的话,四周的年轻人纷纷哈哈笑了起来。
我立马就知道这些人是来找茬的,在联系到杜玛先前脸色的苍白,看来这群人也不是第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