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见到的。”
那么即使是劫匪提到了这根钗子,但有可能知道这件事的人太多了,追着这条线索,只怕查不到什么。
为今之计,少不得先走一走从成兰酒馆到徐月娘被打劫的地方,看看一路上可曾有什么人瞧见过徐月娘,看看那三个劫匪到底是跟着徐月娘到的石桥,还是早就埋伏在了石桥。
赵甲打了个哈欠:“问询的东西都在这里,你有空看一看。人是你遇到的,我看此事多半也是交给你,我就先回去了。”
当夜值极累,他这会脑中一片混沌,什么都想不明白。
孟凡鹤到府衙听了此事后,果然将此事指派给了她,孟俞主动请缨,也同查此案。
在临出发的时候,林禾景又将赵甲问徐月娘的经过看了一遍。
其实也没什么,不过是一些寻常的问题,比如:最近有没有跟什么人结仇,谁知道你回家的路,可有怀疑的对象?更相关的便是可曾瞧见劫匪的模样?他们有什么特点?听口音是不是江州本地人士?
对于这些问题,徐月娘都一一做了回答,没有跟人结仇;她回家的路很多人都知道,她住在城南的一个小巷子中,周围邻居很多人都知道她在成兰酒馆做沽酒娘;她很少与人起冲突,也没有什么怀疑的对象。
至于劫匪,徐月娘说那三个人都蒙着脸,只记得其中一个人,长得特别的高,特别的胖,并不能从口音听出他们是何处的人。
林禾景和孟俞先去的石桥。
石桥离玉湖林距离并不远,也难怪徐月娘会出现在那儿。
不过石桥两边皆无人家,这就说明昨日三个劫匪在石桥上打劫徐月娘的事很有可能没有人看到。
石桥通南北,桥南的一从草从,有坍塌的痕迹。
林禾景与孟俞对视一眼,孟俞先低身看了,冲她点点头。
是人蹲过的痕迹。
看来无论有没有人跟着徐月娘,但出现桥头的那一个一定是在守着她。
劫匪是知道徐月娘要走这一条路的。
林禾景以刀鞘将草拨开了一点,忽瞧见了什么,她弯下腰,从草丛里捡起一张写着字的纸,纸湿湿的,显然是浸了昨夜的雨水,纸上唯一的“拾”字都有些晕染开了。纸条不大,小半个手掌大小,纸上字并不全,仅有一半,断口不平,像是随意从中撕开的。
“师兄你看。”
林禾景将纸送至孟俞的手中。
孟俞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没有见过:“看这个字样,应该是印的,并非是手写。”
手写的字,落笔力度不同,字形是不会这般死板的,墨色也会更均匀一些。
那什么地方会用到像这种纸呢?
林禾景看着纸上的断口。想了一会:“我听说有些地方,会使用相对的物件做凭证,这张纸会不会也是如此?”
是有可能,可是需要凭证的地方多是涉及贵重之物,故而制品多是石、铁之类难损之物。
这纸……
水一浸、火一过便没了。
若为凭证,也太过轻率了些。
一时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孟俞便将纸收了起来。
两人又在草丛中寻了一会儿,可惜再无所得。
离开石桥,两人向北而行,一路走访,问询可曾有人出现过在此处?可惜此地荒芜,昨夜又是大雨,连摆摊的小贩离开得都极早。
再往前走就快到成兰酒馆了,眼见日头高起,林禾景摸了摸肚子,孟俞一路留心着她,见她这个动作,主动道:“要不先去吃饭吧。”
捕快的月银不多,两人也非是讲究精食的人,如以往的每个外出办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