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尽是锋光与警惕:“你知道了什么?”
“我不知道不知道,”她连忙摆手,脑筋转得飞快,编出一套说辞,“我哪知道什么?你身上有刀箭的创口,不肯定是在战场被人伤过吗?养好自己,有了气力,有朝一日才能回到战场上把这些遭过的罪还给敌人嘛。”
“丧神”紧绷的眉眼复又垮了下来,他默默躺回榻上,一动不动。
“你不知道,是好事。”
看来人虽志气全无,好歹还留了点良心,知道自己收容他这个逃兵还是有风险在的。
她暗暗呼出一口长气,相比自己和弟弟注定穷困潦倒地饿死,这点风险算得了什么。
“大夫,大夫,救救我娘!”
屋门上传来了“咚咚咚”急促的敲门声,荆燕放下心思,应了一声便去开门。
只见门外一个少年,脸涨得通红,急喘个不停,背上还背着一个妇人,一直在“嗳哟”地痛苦呻/吟着。
荆燕仔细打眼瞧去,巧了,还是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