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他俩。”
“我当时只是给南殷崇岳的金甲开了个口，艳阳戟更是没有损毁，”清风咬牙道，“所以那武神通就一直在天上看着。妈的，九天玄女利用我，这对狗男女居然也利用我。”
“所以你之前和清心大战刑殿那三条老狗，搞得宗门人心惶惶，武神通却是连个惩罚都没有，这回知道是为何了吧？”冰肌子道，“打你从木菩萨的净瓶脱身，想必武神通就已经开始琢磨怎么利用你了。”
“这狗东西，”清风道，“不愧是你爹。”
“你休胡言！”冰肌子道，“我叫他爹还不是为了你，莫要再拿这挖苦我。”
“其实你心里也不确定吧？”清风笑道，“整个五峰仙门他都不在乎，却偏偏对你如此上心，他可是那种对相处万年的师弟师妹都能下杀手的人，怎会如此偏袒你这不忠不孝的继女？”
“你什么意思？”冰肌子双眼微眯，透出寒意。
“我看他根本就不是你继父，”清风道，“是你亲爹。”
“你胡说！”冰肌子抬起巴掌要打，被清风伸手握住，“你再乱说我杀了你！”
“你这么激动，不正说明你也是如此怀疑的吗？”清风道，“说不定你娘和武神通偷情怀了你，最后才改嫁给他。”
“你……你畜生！”冰肌子气得流出泪，不是因为清风造谣，而是因为她自己也不只一次这么想过。
她挣了挣手，弱声道：“你放开我。”
清风松开手，冰肌子忽地又冷厉起来，猝不及防将巴掌拍在对方脸上，喝道：“让你胡说！”
“打吧，”清风滚刀肉似的，“反正我爽完了。”
“你……”冰肌子抬起的手没有扇下，忽又软道，“我把你当成自己人才与你说，你觉得武神通真是我亲爹吗？”
“你问问他不就得了，”清风道，“何必总是自己乱猜？”
“我怎能问出口？”冰肌子道，“他亲手杀了我娘，若他是我亲爹，我只能更恨他。”
清风灵机一动，伸出条触手，道：“握住它。”
冰肌子握住，道：“你干什么？”说着脑海中浮现一篇法术。
“这是血踪之法，可凭血寻人，”清风道，“我虽还了记忆，可这法术多次用过，身体已经记住。这会儿正好交给你，真相此刻就在你手，取一滴血便可知晓。”
冰肌子犹豫半天，终是没有用这法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