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同意她去,这比带他妈过去还不自在。
葡京酒店70年代建成,虽然是当时澳岛最大的酒店,但直到80年才坐上澳岛赌场头把交椅。
这酒店主楼修得跟个鸟笼似的,张和平早前途径澳岛时,听当地人说这鸟笼寓意困住赌客,有如笼中鸟般插翅难飞!
从侧面看葡京酒店主楼和附属楼房,犹如一艘大船,“鸟笼”后面的圆柱楼就像蒸汽船上的烟囱,寓意赌客进门犹如上船,命运皆在“船长”掌握中!
而这个“船长”,就是何会长的兄弟申赌王。
华商公会年会上,申赌王每次见到张和平,都要邀请张和平去澳岛玩两把。
张和平今天下午带了50多个黑衣保镖过去,虽然只有20个保镖跟着张和平下了赌场,另外30个保镖在场外等着,却依旧让何会长与申赌王感觉来者不善。
只是,张和平将行李箱中的535万镁元存到他的赌场账上,兑了100万澳元筹码,分了20万筹码给那20个保镖后,就让保镖各玩各的去了。
而张和平自己,却只带了保镖头子唐虎,跟着何会长与申赌王去包间里玩牌。
何会长刚坐到牌桌上,就试探性问道:“张先生今晚过来,不像是来玩牌的。”
“我最近需要用点现金。”张和平从漂亮荷官手中接过牌,然后挥手让她出去,便自顾自洗起了牌。
何会长与申赌王对视了一眼,然后就见申赌王给荷官使了一个眼色,让她带着其他人出去了。
房间里一下子只剩张和平洗牌的声音,以及唐虎手中那根不断发出蜂鸣声的黑色探测棍。
“老板,有监控和监听器。”唐虎说了一句,就把棍子收回了黑西装袖子里。
“张先生见笑了,监控是防止某些赌客出老千,才安装的,只为事后调查用。”申赌王起身,说道:“不如去我的办公室详谈。”
听申赌王这话的意思,整个赌场就只有他的办公室没安监控、监听器。
张和平无所谓的拿起纸牌,唐虎端起筹码,跟着申赌王、何会长出了包间,从内部电梯上了5楼。
这一次,在唐虎的检测下,黑色探测棍没有再发出警示蜂鸣声。
“张先生的公司出现资金问题了吗?不应该吧!”申赌王刚坐到沙发上,就装着一副不解的模样,看向了一旁自来熟拿酒的何会长。
这两人很早就在澳岛合伙开赌场了,只是何会长回了港岛搞地产,这才让申赌王慢慢成了葡京这边的大股东。
“张先生的生意比我们的生意大多了,怎么可能会缺资金!”何会长摇头,与申赌王一唱一和的说道:“怕是张先生发现了什么商机,不想让外人知道!”
张和平笑道:“我前段时间不是想回购港岛电灯、中华煤气那4只股票吗?”
“结果,鹰国佬不卖!我就想着逼他们一把,只是想达成我的目的,就不能动用汇峰银行账户里的钱,免得鹰国佬从我的资金流向,发现我的动机。”
“哦?”何会长一听张和平要逼迫鹰国佬,一下子来了兴趣,但脸上却没有太过于表现,只是问道:“张先生需要我们怎么帮你?”
张和平掏出一本支票簿,说道:“今晚,我在澳岛输了点钱,不知申赌王这边有多少镁元、港元现金?”
大家都是聪明人,张和平这话一出口,申赌王就明白了这是让他在中间当转账人。
“短时间内,凑个1000万镁元、5000万港元没问题。”申赌王说着,看向了一旁的何会长,斟酌说道:“张先生,你是知道的,我们华商一直想给鹰国佬一些颜色看看,却苦于一直没有机会。”
“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