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不好弄。
“爸!”张和平朝坐在门口假装没看到他们回来的老张喊了一声,然后就径直回了7号院。
“张师傅,刚才那个是你的三儿子吗?”旁边一个卖衬衣、毛巾的中年妇女,很是八卦的问道:“他看着才二十多岁,就给你生了7个孙子孙女了?”
“李三妹,这你就不知道了!”一个背着泡沫箱子,一路跟在张和平他们后面,过来看热闹的卖冰棍、汽水的大妈,此刻来到鞋摊前,一边探头看7号院内,一边说道:“张主任都三十好几的人了,只是看着年轻。”
“三十多岁?”卖衬衣、毛巾的李三妹听到这个关键信息,就更加来劲了,“张师傅的大孙子有十五六岁了吧!他三儿子……”
恰在这时,张北从隔壁6号院跑了出来。
“大婶,你那箱子里还有多少雪糕?”张北没发现他爸回来,只知道他爸今天上午的飞机,他妈已经去接机了。
他此时买雪糕,主要是为了囤在冰箱里,等他们回港岛后,留给那些表兄弟姐妹吃。
“只要雪糕吗?冰棍和汽水要不要?”卖冰棍、汽水的大妈,很灵活的将背上的泡沫箱子轻巧的放在了地上。
“冰棍不要,太脏了!”张北摇头拒绝,探头看了一下揭开了半边盖子的泡沫箱,然后就让这个大婶带上泡沫箱,准备把雪糕存到6号院的冰箱里。
“小北,你爸回来了!”张兵朝正要离开的大孙子说了一声,手上补鞋的动作都快了些。
张北听说他爸回来了,立马跑进了7号院,把那个卖冰棍、汽水的大妈晾在了原地。
卖冰棍、汽水的大妈有些患得患失的看向了老张,主要是张家孩子十几个,光做他们一家的生意,就能清空大半箱库存,“张师傅,这个……雪糕、汽水还要不要?”
老张摸了一下口袋,发现今天上午只赚了一把毛票,便有些无奈的扶墙站了起来,然后走到院门口,朝里面喊了一声,把马秀珍喊出来给钱买雪糕、汽水。
“你不是有钱吗?”马秀珍狐疑的看着老张,怀疑他又想存小金库。
不过,马秀珍在见到张兵递来的一把毛票后,就放过了他。
“是对面17号院的六婶吧!”马秀珍朝卖冰棍、汽水的大妈招呼道:“你先等等,我去把孩子们叫过来,让他们自己挑。”
片刻后,藏在6号院里不知在干什么的少男少女们,如同放闸的猛兽,呼啦一下跑了出来。
有贪嘴的小家伙径直跑去了泡沫箱子那边,大一点如常雯、张逸他们,则先跑进了7号院,跟他们三舅打招呼去了。
马秀珍还没来得及算账,最初说要买雪糕的张北走了出来,将泡沫箱子里的雪糕装到了6号院里的冰箱,剩下的汽水放到了7号院里的冰箱。
之所以两边跑,是因为冰箱太小,留给他们装雪糕、汽水的地方不多。
第一次进张家两边院子的冰棍大妈,着实被屋内齐全的家具、电器惊住了。
直到张北在她眼前晃了晃手,第三次问她“能不能再带点雪糕过来”,这个家住后海南岸17号院的六婶,才回过神来应是。
张北在那算账的时候,张和平凑到泡沫箱子边,随手揭开泡沫盖板,拿了一根老冰棍出来。
“爸!别吃那个!”张北急忙阻止道:“大姑之前带我们去冰糕厂参观,那些做老冰棍的人赤脚踩在水里,做冰棍的盒子也飘在水里;那些做冰棍的人动作稍微大点,池子里的水就混进了冰棍盒子里。”
被张北这么一说,张和平立马失去了食欲,回正屋喝汽水去了。
“三舅,你在南边,能经常看到我妈吗?”张逸也拿了一瓶汽水,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