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不过我们排长现在都到西山去了,此事还要等一段时间。”
“嗯,小王同志,你知道我这次来南邵主要是干什么的吧?”
“知道,燕老您的家国情怀无人可比,我干爹同样也是为了全村的未来。”
“你干爹?”
“就是董偏方,您今天就住在他家,温老师就是替他给您打的电话。”
“哦,原来董偏方是你的干爹!他为什么要脱手这么名贵的祖传之物啊?”看来燕老已经开始对这次转让的动机,开始上心了。
于是王珂便把这次南邵村百年不遇的洪涝说了一遍,接着说了董偏方决定与津门大学医学院共同开发“董氏天胶”的想法,为了解决筹措资金办厂,组织全村人养殖西北黑驴,忍痛割爱祖传宝物说了一遍。说着说着,自然说到温教授来南邵挖掘古河道,顺便帮助南邵村办采沙场也说了一遍。
“等等,小王同志,这古河道有什么可考古的?还兴师动众来了这么多的人,还包括你。”燕老已经知道同车坐的都是温教授的研究生,但是他还没有想到更多更深的层面。
“研究古河道变迁,主要是探索战国以来的水文地质史,主要是通过对沉船的挖掘,研究燕文化的发展史。”
“小王同志,你是说你们来考察古河道,主要是挖掘沉船?”
“咳咳咳!”叶偏偏在驾驶座咳嗽起来,王珂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话多了。所有的考古文物应该说都属于国家,很多具体的东西属于机密。自己还是学过保密条例的,不该说的不说。
“燕老,今天晚上,你可以和温教授好好聊聊。你们还没有吃中午饭吧?”王珂开始打岔,实际上也是一种不适宜继续讨论的态度。
燕老笑笑,他当然懂叶偏偏刚刚那几声咳嗽里的警告味道。
车很快到了南邵村,温教授和老村长早就等在董偏方的家里,所以车喇叭一响,众人纷纷迎了出来。
“鄙人燕奇鐘,温教授久仰。”燕老双拳一拱。
他乡遇见故知,温教授立刻把燕老引见给众人,稍作寒暄,老村长和叶偏偏领着五个学生安排食宿去了,而房间里只剩下温教授、燕老、董偏方和王珂四个人。
温教授立刻抓紧时间与董偏方谈起三颗牛黄转让的事,王珂一见,他觉得自己在场不方便,立刻想借故走开。刚一起身,董偏方立刻说道:“小子,你别走,你就在这咧。”
这下尴尬了,王珂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立在门口。
“过来坐下吧。”四个围着八仙桌,董偏方让王珂和自己坐在一起,然后从药柜里抽出那小铁盒,小心翼翼地打开,再拆开密封的油纸,取出那三颗黑黄的祖传牛黄出来,立刻一阵清香散了出来。
这三颗牛黄,加起来超过两公斤。
温教授凑上去,轻轻用手向鼻子处扇扇,深吸一口气,连声赞道:“货真价实,上品牛黄啊。”一时兴起,又要讲典故。
这时翠兰端着两碗荷包蛋走了进来,递给燕老和王珂。
燕老客气一番,便把拐棍靠在桌子上,坐在那里端起碗,与王珂一同吃了起来,一边还在听温教授说古。
“相传啊,战国名医扁鹊,曾在渤海行医。一日,他正在隔壁邻居家为一位中风偏瘫患者治病。忽听自己家传来一阵喧闹声,扁鹊赶紧回去一探究竟。原来是家中宰杀一头不能耕作的老牛,竟然发现腹中牛胆里有块黄黄的石头,扁鹊便嘱儿子把石头给自己留下,以便日后研究医学用。并随手把结石和桌上炮制好准备治病的青礞石放在一起。”
“结果怎么样?”王珂放下碗,非常好奇地问。
“正在这时,那位中风偏瘫患者又发作起来,扁鹊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