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救我!”秦海潮腿都快下软了,急声的向何太太求助。
可三名保镖已经蜂拥而上,三两下就将她抓住了。
“你们干什么?放开,放开我女儿!”何太太万分焦急的上前阻拦,被剩余的两名保镖拦住,眼睁睁的看着秦海潮被打了巴掌。
“啪!”
“啪!”
“啪!”
响亮的巴掌声接连不断,秦海潮被两命保镖桎梏着,根本动弹不得。
男人的力气可比女人大不少,且这些保镖事先都被交代过,要用全力打。
所以,几个巴掌下去,秦海潮的脸立即就肿了起来,她痛苦的哀嚎了起来,奋力的挣扎,在身强力壮的保镖面前,只如挠痒痒一般。
巴掌继续落下,皮肉碰撞发出的声响,于何太太而言,如同剜心一般。
“海潮!”何太太目眦欲裂,知道自己无法阻拦,便将矛头指向了刘管家,“刘庆言,那是你外孙女!你怎么可以为了个外人,这样对她!你快让他们停下,让他们停下!”
她字字咬牙切齿,神情怨愤至极。
刘管家神情漠然的拨弄着一旁的熏香,对此置若罔闻。
那天,南城酒楼的客人,都听见了8号包厢传出来的,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声音持续了很久,直到弱得听不见了,8号包厢的门才打开。
有其他包厢的客人好奇的探头出来,正好看见一名穿着干练优雅,形容却十分狼狈的中年女人,扶着一名脑袋肿成猪头的年轻女人,匆匆的下了楼。
顾氏医院。
“言言,你前两天还好好的,怎么就突然进医院了?”吴院长拉着言浓的手,一脸心疼的问。
上午的时候,吴院长来过一次电话,催促言浓钱的事情,言浓告诉她自己住院了,吴院长倒是没再催促,敷衍的关心了两句,就挂断了电话。
谁知道,午饭的时候,吴院长又来了电话,询问她住院的地址之后,就匆匆的来了医院探望她。
言浓不动声色的将手抽了回来,淡淡回答:“心脏病犯了。”
自从发现孤儿院的秘密后,她就再也无法带着从前的亲近与情感来面对吴院长。
只要一想到,照顾自己这么多年,像亲生母亲一样的吴院长,可能从来没有对她付出过真心,言浓心里就像吞了一只苍蝇一般恶心难受。
可更多的,还是伤心。
这份伤心,和她发现陆严廷背叛她时是不一样的,她一直都将吴院长当亲人,吴院长在她心里同言欢一样重要。
可她视为亲人的人,却根本不是她表面看到的样子。
尽管她神色里没有露出丝毫的异样,可吴院长还是明显的察觉到了她的疏离与变化,她不禁皱眉,带着试探的开口:“言言,是不是我这次找你要钱要的太急了,所以你对我有意见啊?”
言浓是她看着长大的,她对言浓的关注比其他孩子更多,相对的了解也更多,能让她从热情变得冷淡,肯定是对方做了什么让她无法接受的事情。
陆严廷就是极好的例子。
所以,吴院长理所当然的将言浓对她态度上的变化,归结到了要钱这件事情上面。
可言浓却一脸诧异,好似不理解她为何会这样想一般。
“吴妈妈,我只是身体不太舒服,所以提不起精神。您对我这么好,我怎么会对您有意见呢?”她露出了委屈的神色,可眼神里却没有任何的波动。
闻言,吴院长心里虽然还有怀疑,但想着言浓一直都很信任她,跟她亲如母女一般,大概是真的因为身体原因,才打不起精神跟她说话。